情人节对于有情人来说是个节日, 而对于单身人士来说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霍佑青坐客厅茶几前的地毯上，懒洋洋地看一部老电影。他已经洗过澡，暖气的支撑下, 仅穿单薄的居服, 曲起腿还『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嗡——”

手机震动。

霍佑青目光扫过去，是戴沅的电话。

离上次戴沅联系他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上一次戴沅联系他用的也是邮件, 而非电话。

霍佑青意识到什么, 一把抓起手机, 但按键的时候却又犹豫一瞬。老电影的男女主人的对白传入他耳朵里，他像是听清了, 又没有听清，一时之间耳旁只剩下震动声。

电话堪堪要自动挂断前，他接起。

戴沅一如既往的甜蜜嗓音响起, “哥哥, 下楼。”

“嗯？”

戴沅电话那头笑，“来要的奖励了。”

霍佑青抿了下唇，“你成功了？”

“不是成功，是成功了。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下楼吧。外面下雪了, 穿厚点。”戴沅说完这句话就将电话挂了。

霍佑青站起身去到客厅的阳台, 因为楼层高，他隐隐约约看到楼下有白『色』影子。

白『色』影子好像也看到他了, 抬起胳膊朝他这个方向挥了挥。

霍佑青审视影子许久，还是转身去穿衣服。他就套了件长款羽绒服就下楼了，等电梯的时候，他跟表哥了条消息。

那白『色』影子果然是戴沅, 霍佑青往外走了几步，停小区监控能照到他的位置。

“哥哥。”戴沅朝他这边走，眉眼虽疲倦却神情兴奋，他一上前就迫不及待抱住霍佑青，不过没抱两秒，他就松开手，“好吧，不抱你，把你的电棍收起。”

霍佑青把拿出的电棍塞回羽绒服口袋，“你为什么过来？”顿了顿，一个人名像是舌尖犹豫许久才吐出，“戴亦莘呢？”

戴沅挑眉，“那些东西很有效，父亲终于看到的才能，哥也自由了，以来到你的面前。”他抬起手，像是要抚『摸』霍佑青的唇。刚从暖气房出来，霍佑青的脸雪里带粉，唇『色』也漂亮。

霍佑青听到戴沅的话，一刹那恍神，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倒有些不敢相信。

“哥哥。”戴沅叫他，语气催促，“的吻。”

霍佑青不乐意跟戴沅接吻，但他已经答应了，不想去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就像他同样希望戴沅能遵守诺言。

他平视对方，几秒后，抓过戴沅的手臂，将人拉近。他只准备轻轻一贴，戴沅不是这样打算的。他刚想退后，腰就揽住。炙热的气息落于他的脸颊，他感觉到戴沅透凉意的鼻尖蹭过他的鼻子。

滑腻的舌头试图撬开齿关，霍佑青用力扣住抱他腰的手，一双丹凤眼完全冰冷地看眼前人。戴沅似无声地叹了口气，不大高兴地睁开眼，松开，但没多久，他又翘唇角，还伸舌头『舔』了『舔』唇。

“谢谢你的奖励。”戴沅说，回头。

霍佑青顺他的视线看过去，现入户大堂外有其他人的身影。

“也是为了帮你让他死心，别生气，哥哥，给你情人节的礼物。”戴沅拿出一个礼盒，没等霍佑青拒绝，飞快地塞进霍佑青外套口袋里，再迅速转身走出大堂。他走到户外后，对树后的保镖挥了下手。

两位保镖见状松开手。

时隔几个月再见到戴亦莘，他瘦了好多。保镖没有给他打伞，他走过来的时候，黑『色』大衣落了许多的雪花，连长浓的睫『毛』都挂摇摇欲坠的雪粒，苍白俊的面容是显而易见的憔悴。

霍佑青注意到他走路时一瘸一拐的腿，眉心不自觉拧起。原来他也见过戴亦莘这个样子。

戴亦莘停霍佑青的跟前，他一言不地抬起手，用修长冰冷的手指帮人擦唇瓣，仿佛要戴沅留下的痕迹全部擦去。摩挲力度过大，霍佑青的唇红得仿佛要滴血。

霍佑青吃疼地吸了口气，他又急急停下。只是他的手没有收回，而是轻抚霍佑青的脸，他想捧住眼前人的脸蛋。

但霍佑青先一步打断他的动作。

霍佑青退了一步。

“你现好吗？”他问戴亦莘。

戴亦莘浓眉下的双眸像一滩水，幽幽深深，玻璃暖黄灯光旋转洒下，似拘一捧月光窝水里。闻言，水两旁的水草轻轻一拂，水也拨动，涟漪不断。

他点了下头，正要开口，是再次打断。

霍佑青看出戴亦莘那肉眼见的柔情，只能提前打断对方开口，“你不要多想，做这些不仅仅是为了你，更是为了自。还记得的那个梦吗？的那个梦最近有了结局——你动了脑子手术将自变成傻子，而也开始不正常，看其他人都觉得像看鱼。梦里，两个都没有好结果。”

他闭了下眼，牙齿舌尖磨过。

“曾问过你，如果像你这样对来对你，你乐意吗？高兴吗？你当时是愿意的，现要换一个方式问你。如果那个人是克里斯琴，你还乐意、高兴吗？

也许你很早就爱上，你对日以继夜的监视下，但对而言，你只是个见过几次面的人。m国那是的第一次见面，后来你追来国内，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