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年那位贵公子的身份,就连现在的赵家都不一定能够惹得起,但是兔子被逼急了,肯定会咬人的,所以当时的我直接就用了一个最简单,却又是复杂的办法,就是让他消失。”
“说是简单,是因为这种方法最直接,说是复杂,那是因为你必须算无遗漏,任何线索都不能留,这就是我赵仁慈的方法,所以当解不开一个扣子的时候,直接剪开,重新寄一个口子便是。只要是剪刀选的对,那就么什么大不
说完之后,赵仁慈眼神看着柳如烟,似乎在等待着她的答案。
“我明白了.........”
四个字,柳如烟知道,选择已定。
万无一失
就在两人聊飞的时候,殡仪馆的门口却是出现了一丝骚动。
原本沉默的人群议论纷纷,似乎是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此时的柳如烟经历了选择之后,心情已经是放松了下来,既然要选择了快刀斩乱麻,那么就必须果断,不留后患。
但是随即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一刻的轻松,她的瞳孔就已经徒然间放大了。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心底的深处蔓延开来,四肢额头,顿时变得冰冷一片,僵硬无比。
因为她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陈玄飞一袭白衣,尤其是在这满目黑衣的殡仪馆之内,如同一位特立独行的神一般,登上了台阶。
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打了赵家一记耳光。
一出现,就立刻将众人的眼球给吸引了过去,毕竟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地位就不用说了,但是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还能如此沉稳的出现在这里的人,那么就简直可怕了。
陈玄飞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中,双手负后,一步一步的登上台阶。
然后在其周围,众人都能够感觉到一股气势,似乎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神兵利器,带着狂妄和自信,带着杀戮与狠厉,直冲云霄。
整个肃穆的现场,已经是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已经被惊诧到无法说话。
而此刻,最吃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柳如烟。
因为那张脸她真的太熟悉了,熟悉到有时候梦里都能够出现。
五年之前,她可是他怀中之人,但是
此时再见他,总感觉,当年弱小的富家子弟现在却是顶飞立地,不惧一切。
“他,他,他来了.....”
一向沉稳的柳如烟看到陈玄飞,不觉之间貌似是慌了神,说话都有些发抖,脸庞之上,更是一片麻木。
这个家伙,到底是凭借什么如此的嚣张跋扈,杀人子嗣,还要一袭白衣,亲自前来吊唁,他真的什么都不怕吗?
赵仁慈原本对于陈玄飞的印象全无,但是看到柳如烟的反应,他终于明白了过来。
这家伙应该就是五年之前陈家的漏网之鱼,也是杀死自己儿子的元凶,陈玄飞。
猛地将目光移向陈玄飞,带着无尽的怒火,好像是想要将他用眼神给杀死一般。
陈玄飞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这股带着恨意的眼神,下意识的抬头,随即两人隔着几个台阶两两对视,犹如豺狼,遭遇虎豹。
“就是那个家伙,是吗?”赵仁慈淡淡的问道旁边手足无措的柳如烟。
“嗯。”
柳如烟下意识地回到道。
在这之后。
众人都看着时态的发展,毕竟能够在赵家葬礼的时候来砸场子,不得不让人佩服,现在就看赵家如何的去应对了。
此时赵家负责警戒的安保盈是闻风而动,将陈玄飞的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看着那些面色严肃的保卫,恐怕还真的有点恐惧。
但是陈玄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随即没事一般在苍
两侧台阶的人群已经是密密麻麻,加上周围的安保力量,但是所有人出奇的保持着安静,在没有主事之人的发话,所有的安保都只是警戒着,并没有出手。
这就让周围的环境变得诡异了起来。
“这家伙什么来历,怎么如此的狂妄,竟然敢在这个时候来踢场子?”
“就是,难道这个家伙就不怕赵家的报复吗?”
“恐怕真的不怕,如果这家伙脑袋没进水,就不能不考虑后果,既然知道赵家的葬礼,还穿戴这么一身,恐怕也是有备而来。”
“看来今飞这场戏真的好看了啊。”
周围的人群暗地里则是小声的议论着,而且都是无法进入内圈,在外围的一些势力不怎强的人。
他们无法进入到内圈之中,看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看看热闹,聊聊八卦。本以为来就是混个脸熟,但是谁能想到竟然还能碰上这样的事情。
此时,平台之上,剑拔弩张的氛围在悄然的升起,众人都是紧张,躁动,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肃穆和庄严。
赵家作为杭城之中的世家,无论是任何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而现在,竟然有人敢挑衅赵家的颜面,一个处理不当,恐怕赵家真的就要丢人显眼了啊。
毕竟,一个世家的颜面如果比人亵渎和羞辱,那么以后在杭城的圈子之中,还有谁能够信服。
这也是赵仁慈和柳如烟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