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指挥了几个小时的交通也算是一件非常累的差事。
正在这时,一辆霸道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然后从车内探出一个相当冷峻的脸庞,身上一股气势更是让一些出了汗的交警感觉到一阵凉意。
“请问,这条路是通往心路殡仪馆的吗?”
男子摘下墨镜,眼神肃穆的问道。
立刻那名刚来不久的年轻交警回到。
“是啊,从这个路口直走就可以了。”
“哦,谢谢。”
男子自顾自的说了一声,然后重新戴上墨镜,车窗随之摇下。
那名年轻的交警本想回个不用谢的,但是随即看到车已走远,苦笑了一下,这人也应该是参加葬礼的吧,也应该是个大人物了,但是
参加葬礼一身白衣?这是去送人还是砸场子的啊。
随即他就把自己刚才看到的给一旁的老交警们说了下,但是却遭到了一致的嘲笑,毕竟这种大人物的场合,怎么会有人敢去捣乱呢。
但是事实有时候总是会出人意料。
刚才问路的正是苍狼,而车后面的陈玄飞正是一袭白衣。
他们,也刚巧,正好是参加赵志龙的葬礼,但是是不是去祭奠的就不知道了。
此时的殡仪馆内。
丧音靡靡,香火袅袅。
黑色的西装如同一块巨大的黑幕,将整个的殡仪馆都浸入了一股沉闷的氛围之内。
一位年龄将近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两鬓发白,眼眸之中具是伤痛之意,站在台前的台阶上,招待着各方的来宾。
此人正是赵志龙的父亲,赵仁慈。
也是赵家的上任家主。
赵炳荣也算是苏杭的一位枭雄,其在任的几年间赵家的实力一直是稳固上升。
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和善,温文尔雅,一点也没有其他世家家主的盛气凌人和桀骜不驯。
若是不熟悉的人看到,还以为这男人肯定是个职业的教授或者学者。
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的另一个称号,那就是仁慈笑面虎。
他的仁慈,都是假仁慈。
此时的柳如烟就站在赵仁慈的左手边
白手绢在手,一直沉默着,一言不发。
今日里,她也换上了一声颇为朴素的衣着,一套黑色的小西装,加上脸庞之上的凝重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沉浸在被通中难以自已。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节哀。”
往日里那些生意场的盟友们都默默走过来,重复这同样的话,脸上也带着同样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很悲痛一般。
但是赵仁慈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的儿子死去,高兴的人大有人在。
赵仁慈冲着众人点头示意,那些人才跨过赵仁慈和柳如烟,然后进入灵堂,躬身祭拜,拿过主持手中的香,为亡者点上三根,以示祭拜。
木棺之中,赵志龙的仪容经过修正之后,安详,好像是如同没有任何怨言一般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那些致命伤经过修正之后,已经是完全没有了痕迹,任你看的再怎么仔细,也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毕竟,赵家可是花了大价钱,请的最好的仪容师傅为赵志龙修整的。
而面对着众人的询问,赵家给出的赵志龙的死因是突发疾病,暴毙而亡。
有知道的真相的,早已经是被封口了,毕竟这件事可是关乎到赵家的声誉。
那些不知情的听到这个原因也只能惋惜一下,那些知情者更是不敢乱说话,一旦得罪了赵家,整个杭城能不能混得下去还是两说呢。
所以这件事就被柳如烟一手给压了下来。
不得不
选择已定
前来吊唁的人越来越多,随之赵仁慈也一个个的点头示意,表情从悲伤逐渐的变为寻常,既看不出悲伤,也无法看到欢喜。
可是有时人的感情就是在这种沉寂中才是最可怕的,中年丧子,白发送黑发人,这种伤痛简直是毁飞灭地一般。
看到人群终于开始变得零星起来,赵仁慈叹了一口气,随之从裤兜之内掏出了一颗香烟,用火机几次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随即淡淡的说了一声。
“我儿子的仇必须要报,我要把那人碎尸万段。”
双眸之中,一片鲜红。
随即将手中的香烟狠狠地踩在地上,眼神对着旁边的柳如烟。
“如烟,我知道你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我也尊重你家主的身份,所以龙儿的死我并未生长,但是作为他的父亲,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已经过去了十几飞了,杀死我儿的人身份还没有查到吗?”
柳如烟看向此时的赵仁慈,他的神色狠厉,阴沉的脸庞之上一抹悲苦。
“已经查过了,但是结果并不如意。”
“说说看吧,不论怎样,我都必须让他死。”
柳如烟一顿,随即说道。
“那人自从五年之前失踪之后好像一直在国外,我动用了赵家的一些关系,但是给到的结果都是查无此人,即便是一些细微的痕迹都无法查到,所以我猜测他的身份应该是在他回过之前就已经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