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没机会了。”头曼绝望的看着四下的秦军,好后悔啊!秦人的兵器太厉害了,匈奴人完全没有机会靠近。
靠近了又能如何,秦人的甲胄同样让人绝望,不能破防要怎么打,而秦人的直刀确可以轻易劈开皮甲,天神已经不在眷顾匈奴人了啊!
秦军的包围还在持续的缩小,匈奴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了。
秋草独寻人去后,寒林空见日斜时。
李牧没心情找头曼攀交情,他要的是头曼的生命。
“都尉,叫卑职什么事?”
“来了,呐,看见中间那一圈人了吗?中间那个穿皮袍的,脑袋上插两根翎羽的匈奴人,我怀疑那个就是头曼。”
蒙恬递过去望远镜说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派人搞狙击,打掉匈奴人的头领,瘫痪指挥系统,匈奴人就是一群牧民而已。
“哦!黑袍子的那个是吧!围在身边的都是精锐,我看着也像。”
“给你个任务,带着你的那一伙人摸过去,把所有可能是头领的都干掉,我没心思和他们耗时间,逼降他们尽快结束战斗。”
“喏!交给卑职好了,都尉放心,保管让这些匈奴人变成一盘散沙。”
“去吧!咱们后面肯定还有任务,抓紧时间。”
搞狙击的伙长走了,蒙恬举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包围圈里的匈奴人没有彻底崩溃,还在保持着建制,这样不利于围剿。
秦军缓慢的前进,始终保持着压迫,一点点的消弱匈奴人,这样下去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打破匈奴人的心理防线,但胜在稳妥,能最大限度保证己方士卒的生命安全。
枯黄的野草成片的倒伏在地,马儿驮着匈奴人四下乱窜,匈奴人绕着圈子奔跑,企图寻找薄弱的地点突出去。
想的很好,可惜无法实现,步枪的射程不是弓箭可以企及的,还没挨近秦军就被射落马下。
匈奴人惯用的战术,在面对热武器时苍白无力,人声,马声,声嘶力竭,除了能显示他们的绝望,再无往日的优势。
秦军看似薄弱的防线,就想诱惑人心的魔鬼,明明厚度浅薄,当匈奴人经不住诱惑,冲上去的时候却会被无情的射倒。
荒原上到处都是倒地不起的匈奴人,匈奴骑队毫无压力的飞驰而过,战争践踏的是人类的心理底线,一切的丑恶都会得到释放,一切的光辉都会得到展示。
秦军在等待,等最后的冲锋的时机,此起彼伏的枪声中夹杂的几声特殊的枪响。
部族的头人们莫名的跌落马下,身边的护卫紧张的四下查看,却找不到不安的来源。
头人们呼喝着族人们保护自己,却是将自己暴露在狙击手的眼前。
匈奴人终于乱了,秦军的狙击手在射倒所有看似头领的目标后,目光转向那些呼喝着企图组织起来的人头上。
只要疑似有领导能力的都是狙击的目标,头曼在第一波狙击时就已经回归天神的怀抱,连带的带走了身边的头领们追随。
人一过万,铺天盖地,现在铺天盖地的匈奴人成了无头苍蝇,没有了前进的方向,牧民终究是牧民,不能喝职业军人相提并论。
李牧抽出横刀,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士卒们带马而出,开始奔跑,渐渐的加速。
巨大的的包围圈开始运动起来,真正的万马奔腾,包围圈开始极速的缩小。
中弹的匈奴人像下饺子一样纷纷跌落,匈奴人崩溃了。
从外围开始,无数的匈奴人跳下战马,扔掉兵器,跪伏在地上,双手高举在头顶。
奔驰的战马终于围了上来,秦军翻身下马,步枪背在身后,抽出横刀靠近匈奴人。
匈奴人低下头颅,战战兢兢的等待未知的命运,祈求天神护佑,祈求秦人能放过他们的生命,未来会怎样,他们已经顾不上了。
凶悍如匈奴,也会惧怕,老老实实的当了战俘,秦军立刻开始收拾行装押送战俘往回走,并派出信报通知关城。
几万人浩浩荡荡的踏过草原,度过黄河,这里已经进入了大秦的疆域,再将漠南的胡人老巢端掉的话,西南的胡人清空了。
当然胡人多的是,过了沙漠,漠北还有胡人,向南,向北最不缺的就是胡人。
要说胡人也还是有些用处的,修桥铺路,筑城修渠那里不要人,免除了百姓的劳役,总得有人接收这些活儿才是,胡人战俘多好用啊,管饭就行。
过了黄河,蒙恬的部队接到了调令,俘虏和接手的部队办好交接,补充完物资便掉头向来路返回。
一事不烦二主,蒙恬部的新任务便是进攻漠南,部队要一股做气攻下匈奴人的阴山王帐,恒齮早一步出发,已经进入漠南,两只部队作为先锋分头攻击,大军押后。
战争一旦开启便不是轻易能够平息的,匈奴人既然挑起了战争,就要承受战争的代价。
短短几天时间,蒙恬便领军三度黄河,部队轻车熟路再次进入高原,马不停蹄沿着贺兰山向阴山山脉进发。
匈奴人不会想到有一天在他们的草场上,到处都是战火,没有一处安全之地。
恒齮领军肆虐草原,蒙恬领军把守这阴山门户,两军驱赶匈奴人走进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