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将些赚钱的方法,这次将要写得是,造纸术及印刷术,这应该是学宫最体面得赚钱方法了。
造纸术在赵国时便写过了,只是这次要写的更详细些,针对不同的原料制作出不同类别得纸张,印刷术便种类繁多了,从最简单的木刻版,到活字印刷术,各种皆有详细的说明,活字李福安直接选择了铅活字,制作简单,还能回收再用,没必要重走一遍活字印刷史。
李福安的书写,十分的快速,实则是其实没多少好写的,不知道的很难,知道的算不上难,主要在工艺上,描述清楚即可不走弯路,快速的掌握制作工艺投产。
待得写完之时才发现堂中多了几人,于是立刻起身见礼,新来的便是墨家精擅百工之技的先生,长轴交予几人,他们便先对长轴使用的纸张产生了兴趣,便是连轴芯也被仔细研究。
“几位先生先看过再言,卷中已经有细细描述,几位先生一看便知。”
两只卷轴没有多少,大多描述的都是工艺方法,没有理论的描述,也没有办法写,任何一项工艺的理论都不是两只卷轴就能描述的,所涉及的理论知识也不单是一个方面。
“这就是桑皮纸?”
“不是,卷轴所用的纸张是合成材料,非汝等技艺能够制作出来,写入卷中徒增烦恼。”
“确实,吾等纸都还没制作出来,好高骛远可不行。”
“几位先生尽管试制,卷中所述工艺若能掌握,自行研制其他材质用途的纸张便不难了。”
“不错,掌握基础之法,推陈出新仅是时间问题。”
“造纸术配合印刷术确为吾等获取财货最佳方法,不污门庭,亦能广为传播学问,今日之后,学宫便不会受制于人了,公子受吾等一礼。”
李福安端坐,安安心心的受礼,这确是他应得的尊重,这两项技艺给了学宫继续开办下去的基础,只需细心经营,学宫便会慢慢恢复元气,未必不能再次兴盛起来。
“诸位先生,还是尽快的商议出条陈出来,也好早日开始制作出纸张,纸张比简牍轻便,保存维护也更方便,印刷术更能让学问快速的传扬开来,早日掌握制作工艺,便能让世人早日受益。”
“公子良言,吾等受教。”
“大善!”
“我等即刻商议。”
众位先生在客堂开始商议,首先便是择地建立工坊,学宫占地广大,需要挑选适合的地方建立工坊,再来便是要挑选人手,客堂之上很快就有更多的先生加入进来商议。
李福安在学宫派遣的执事人员的引领下,带着卫队在学宫一片馆舍安顿下来,洒扫庭院,安排各人住处,忙忙碌碌之下一天的时间就悄然过去了。
李福安带来的两项技艺引起了学宫的广泛注意,这两项技艺关系关系到学宫今后的发展,很快便得到共识,学宫将要尽全力推动这两项技艺,从此以后学宫便可摆脱对外界的依赖,可以独自生存发展下去,先生们亦可将更多的精力放在学问的研究上,教导出更多的学士,则被世人。
“唉!这位公子李实在不像心思险恶之人,为何吾等获取的传书中形容此人形同恶鬼,委实不知给信任谁了。”
“危言耸听,以讹传讹的人多了,吾只信任吾双眼所观,谣言至于智者,诸位精擅言辩,岂能为他人所言影响,吾观公子李乃诚心求学,如此向学之人,岂会不堪,谣言不足为信,况公子李所荐两项技艺,放之何处皆可行之。
吾闻赵国亦曾得到公子李技艺相赠,然举兵相对,非君子所为,此等负义之国,合该受难,岂不闻天道至公,公子李于他人如何,于我等何干,稷下学宫非忘恩负义之所,我等受人恩惠便是不能为人分辨,亦不该怀疑其心。”
“嗯,此言中肯,稷下学宫乃精研学问的处所,公子李于外间何如于吾等何干,吾等只需做好学问便可,公子李于此间便是一游学之人,我等以学问交际便是。”
“无需多做辩论,公子李是何样人物,吾等自有双眼,此人尚需逗留学宫许久,以吾等之能还分辨不出善恶,笑也笑死了,吾等不去辩驳,亦不偏听偏信,天长日久,善恶自明,何须费力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