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吧!短些,不费神”。
“唉!就是想不到写什么,你喜欢什么诗”。
“奴婢啊!不拘什么的,奴婢没什么特别嗜好”。
“总有些喜欢的吧!”
“那就李义山吧!”
有了目标就好办了,李福安考虑片刻提笔开始书写。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陛下可是在想今天遇到的那位小姐”。梅伶看着之上诗文,在扭头看着李福安轻笑。
“哎!梅伶,你可真是无趣,一首诗词就是在想小姐了,怎么就不能是在想你,你这不就站在这儿”。
“陛下又打趣奴婢,奴婢站在这儿还用想”。
“李义山呐!你们女人似乎特别喜欢,这人无题诗是真多,这次写《锦瑟》吧!这个有题跋”。
**添香似乎是男人比较喜欢的,现在李福安就是写的兴趣盎然,更加没心思睡觉了,下笔如有神助,连字体都带着轻快,已经看不出字帖的痕迹了。
看字观人未必准确,但是心情不同,写的字还真有区别,下笔有神说的就是写字得有感情注入,才能写的好。
“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比较符合女人心境,所以喜欢的人就多了”。
“你们女人就是些凄惨悲凉,伤春悲秋的诗词,越是这样越是容易获得女人欢心。
听着啊!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这个怎样,听着就喜庆,就是张籍回赠的诗也颇有韵味”。
“尚可,奴婢没那份心境,自然体会不得好”。
“狡辩,难不成就那些凄凄惨惨的能体会得,都这样,那女人不得天天带着手帕子,没事就抹泪”。
李福安扭头,笔杆点着梅伶说道,梅伶伸手拎着手帕在李福安面前晃晃,李福安顿时气结,连睡觉都带着帕子。
草率了,忘了女人都有带手帕的习惯。回头提起狼毫笔锋流转,顷刻间又是一首词。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真好,这是浣沙溪吧!写的真好,怎未曾听过”。
“世间好的词牌多了去,你哪能都听过”。李福安将狼毫搁在笔架山,挺身靠向椅背,一摊双手,得意的说道。
“陛下骗人,别的不敢说,独独诗词奴婢还有些心得,这样的词怎会未听过”。
梅伶俯身移开镇纸,拿起宣纸,开口吐气,吹干墨迹搁在一旁,再次铺平一张宣纸,放好镇纸起身,静静地立在一旁。
“好吧!这人是女真人,女真人已经杀绝了,再也不可能写出来了,咦,我去!忘了,忘了,前年写的葬花词,写书的人怕是生不出来了,曹雪芹的祖辈作为清廷的官怕是早被杀掉了”。
突然想起来,自帝国崛起以后,很多以后的才子佳人们都可能不会存在了,他们的祖辈已经随着战争变成了帝国的踏脚石。
“陛下不是说过,历史是有惯性的,该来的总会来吗?”梅伶疑惑的问道。
“问题是,女真人让朕给杀绝了,他们从哪里出来,曹雪芹可能,或许能活下来,但写这个浣沙溪的绝无可能,这人是纯种的女真人”。
李福安拿起狼毫,挺起腰板,听着梅伶的疑问扭头说道。
“哎呀!可惜了,写的真是好,就这样没了”。听到李福安的回答,梅伶拉紧外衫遗憾的说道,感叹一个才子就这样无声的消失了
“瞎操心,朕不是在这儿呐!要多少没有,以后这些诗词都是朕的了,这些都可以署上朕的名字。
哎!朕还没有字嘞!得想个字出来,朕的老爹给起的破名,真是不招人待见,起字一定得起个好的。
朕以后也是诗词名人了,这字定是要响亮,能配的上朕的名声”。
李福安调转狼毫,笔杆点着自己,不无的得意说道,梅伶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