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名人李福安还没出名,他写的诗词也只限婢女中流传,看着梅伶捂嘴打哈欠,不由开口说道:“去睡吧,怪难为你的,朕还不想睡,你就别再熬着了”。
“没事的,陛下,奴婢还不困”。
“哎!朕说话不管用了是不,去睡,快点!”
“那奴婢就眯一会儿,陛下有事记着叫奴婢”。
“去吧!快去睡”。
梅伶去值夜的小榻上睡了,李福安执笔思索却想不到写什么好,不知不觉的就想起灯会上的小姐了。
说不上惊艳,人家扣着兜帽还戴着面纱,裹着斗篷,一身裹得严严实实,连头发都看不到。
只是那一身大红的斗篷里裹着的人,立于人群之中确实格外独立出众,仿佛和灯会上的其他人都隔绝了。
立在那里却又不在那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沉静、深邃,完全不像一个商贾之家的人。
笔锋流转,一篇《青玉案.元夕》不知不觉的就写下来了,李福安看着不自觉就写出来的词,摇头轻笑,昏头了,竟然会想女人,这一生能不能回家都还两说,还有闲心谈情说爱。
倒不是李福安不正常,只是过往的经历早就放弃治疗了,他总是能把谈情的目标给谈成朋友或者仇人。
对于成家这样的事抱着随遇而安的态度,有人愿嫁,看着也不讨厌就可以了,再说了皇帝的婚姻那是自己能决定的吗?
想着就把纳兰的木兰辞也写了下来,传唱千年,引得多少女子心醉的词跃然纸上,明天让姑娘们看到定会伤春悲秋,捧心望月,场面看着肯定极美。
睡是睡不着了,李福安想着把红楼梦给提前写出来,直接打印出来这样的事,现在干出来,多伤气氛,反正也睡不着,于是便开始默写。
“陛下,醒醒,陛下!”
李福安睁眼就瞧见梅伶披着件衣裳摇晃自己,抬头就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就趴在桌案上睡着了,于是起身准备回床上睡去。
“梅伶,朕去睡了,你也去再睡会儿”。
梅伶上前扶着正在迷瞪的李福安,晃悠着躺到榻上,李福安合眼就睡。
梅伶返回桌案,拾起丢在一旁的狼毫,放进水瓮泡上,开始收拾李福安写下的书稿,灯光映照出一副绝美的剪影,投影在窗户上。
夜已经深了,万籁寂静,节后的百姓带着喜悦沉入梦想,而在京城某处灯光依旧明亮,而且是超级明亮,炙热灯光照射在身上汗水刚沁出来很快就被烤干了。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不管你们是什么部门的,法律规定了公民未经法司判决前享有帝国公民的一切权利,刑讯违反帝国法律”。
被拷在不锈钢座椅上的人,舔着干裂的嘴唇,努力的说道。
“不错,看来法律条文没少看,果然最懂法的人还得是犯法的人,既然知法,你应该很清楚你的结局,为什么还要犯法,帝国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
“一死而已,干了这行,就没想过善终。生活,老子要的不是有吃有喝,老子要的是生活,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不是你们,老子的日子比现在好一千倍,嘿嘿!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现在不就是知法犯法,说的多好听,都是糊弄人的”。
“看来你不止贩卖人口,还兼职土匪,你想过的生活就是肆意奴役百姓,欺压百姓。
嘿嘿!醒醒吧!这世界的天已经变了,你这样的人除了死还是死,没第二条路,还有这里不是警察司。
根据国家安全法案,涉嫌威胁国家安全被逮捕的人犯,拘役期间,剥夺一切公民权利。
你现在就不是个人,我们的时间长的很,慢慢享受,你会用你的余生来忏悔,下辈子别做人了,你不配!”
“等等,你们是国安,这不对啊,拐卖几个人而已,怎么是你们动手。
我是良民,我没叛国,我自首,我交代一切,我知道很多消息,快审讯我吧,我真的诚心悔过啊!”
人犯扭动身体努力伸长脖子,想要看清等后面的人。
他是真怕了,国安可是情报司合并了锦衣卫成立的,到了他们手里,想死都难。
“哈哈!好好享受吧!时间有的是,慢慢等着”。
大灯后面的人离开了黑暗,光线照在身上,显现出一个侧脸,竟是抓获人贩子的领队。
一身黑色的制服,服帖的穿在不算魁梧的身上,连一条皱褶都看不到,唯独那张脸被制服映衬的有些惨白。
随着金属声响起,房门被关上了,只留下炙热的大灯依旧炙烤身体。
人犯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歇斯底里,笑的泪水横流,嘶哑的声音在房内回荡,宛若地狱。
同样的事在各个审讯室内上演,不同的只是表演的人,不管剧情如何,人犯无一例外陷入崩溃。
这让新入行的很是好奇,国安司的名声有这么吓人么,怎么一听到是国安司反应一下就变了。
“小安啊!不用大惊小怪,对于帝国的百姓,我们就是盾牌,军队就是利剑。
对于这些人犯来说,我们就是恶鬼,能撕裂灵魂。
作为剑盾的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护百姓,守护帝国,门口大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