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
越长歌一脸懵然,“那不要死要活,这玩意又有什么好看?”
她对上那一双带着些意味深长的美目,心头打了个弯,“哦,那么徒弟要死要活,这个可以么。”
云舒尘手中的折扇抵着下巴,垂眸想了一小会儿,然后矜持地说,“虽然未曾想过,但听来很是新奇。你大可试一试。”
越长歌收下金锭,眉眼含笑,“你近日这癖好还真是古怪。莫非是看上你哪个徒儿——不对,你就只有一个徒弟。”
“卿师侄呀。为人端正,模样也清丽。被你这么个老女人糟蹋了,真是可惜。”她收下钱,轻啧一声,又变成之前的嘴脸。
这人说话太不带爱相。云舒尘眸光微冷,却轻笑一声,“老女人?”
“不是么。”越长歌向后一靠,瞥她一眼,调笑道,“可以当人家太太太祖奶奶的年纪。”
可她发觉云舒尘并未向以往那般和她有来有往地打趣,而是顿了顿,眉头微蹙。
她好像真的有点介意。
越长歌本在笑着,笑容被她的沉默一点一点淡下去。最后她清咳一声,“你……当真?”
“当真什么当真,写你的话本子就好。”她的指腹点在桌面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节奏。
*
卿舟雪自回来以后,又重新归于上课修炼的平静生活。
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只不过那次秘境历练,许许多多个小场面在她心中依旧留下了不浅的刻痕。
她只是看了一眼,又一眼,林林总总,许多眼,落在心头像蒙了一层轻纱。挥之不去。
是夜有些昏沉。
她嗅到了熟悉的香味,不知为何,沉下心来想一想,竟觉心绪不宁,难以入眠。
眼前骤然遮上一片薄纱,看不清来人,却有人俯在她颈间,浅浅地匀了一口热气,声音温柔又缱绻,“卿儿。”
“谁?”
卿舟雪努力睁开眼看去,只得一个朦胧影子,瞧不分明。
那双手拨弄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轻轻捏了一下,又骤然松开。卿舟雪隐约能感觉到她湿润潮热的鼻息呼在自己脸上,这等距离应当已经十分相近。
她的手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慢慢剥开她肩头的衣物,一点一点地掀开,卿舟雪却感觉不到冷,她觉得遍体因为她的靠近而变得十分燥热。
是……是师尊吗。
卿舟雪朦胧间,感觉心跳快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像被个小锤轮砸着,跳得近乎痛楚。女人柔软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缓慢地流连,她默默地感受着,身体逐渐生了一丝难耐的热意。
“你干什么?”
卿舟雪自梦中惊醒,发觉云舒尘正一只手抵着她的额头。
她整个人睡着睡着,不自觉向师尊身上蹭去。
现下她的一条腿还贴在她的腿上,半边脸则枕靠在她的肩膀上。
若非云舒尘用手挡住她继续靠近的趋势,她恐怕能整个人垫在师尊身上。
“师尊。”卿舟雪连忙松开她,退回到得体的距离。
卿舟雪以往睡觉都算安分,今日在入睡前就有点心神不宁。睡着以后,更是朦朦胧胧地就往人身上贴去。
云舒尘眼看着她先是人一点点挪过来,而后手也贴了上来,半边脸接着压了过来,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嘴里还在细语呢喃。
“这是怎么了?”
被她一番紧蹭,云舒尘浑身难受,估计自己今夜难眠,可她看着徒儿初醒时还有点茫然的模样,却全然提不起气来,问她的声音依旧温柔。
卿舟雪的呼吸有点乱,许久都未能平复,她的目光慢慢挪到云舒尘脸上,看着她说,“师尊,我能抱你一下么?”
云舒尘料想她是做了噩梦,需要安抚,到底还是未能在心底拒绝她,便嗯了一声,任徒儿搂住了她的腰身。
云舒尘忽而感觉不对,自己微屈起的膝盖上,缓慢地贴上了一抹湿热。
那冰清玉洁的美人用双腿夹紧她的一条腿,而后满足地喟叹一声,“师尊,这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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