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生小孩吗?”她凑过来道,甘灯判断不出,她的态度是想或者不想。
但他还是垂下眼道:“我受过伤,失去那个能力了。”
宫理却嗅了嗅笑道:“我闻到了谎言的味道。”
甘灯猛地抬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但她并没有继续,轻松搭话道:“你能吃下东西吗?我买了特别爱吃的泡面和冷冻营养膏,还有好多一次性衣裤和汽水。”
甘灯还是咽下几次口水后,轻声道:“……药。”
宫理愣了愣:“你要药做什么?我不就是药吗?”
甘灯想说一次就够了,别再错误继续下去了,真要在这里胡天黑地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
宫理又道:“这不就是最好的事吗?你需要一个Alpha,我就是Alpha,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之后的情热期都可以跟我在一起。”
甘灯感觉其实清醒的时间很短,马上就要转瞬而逝了,他又重复道:“药。不需要你,打下去就没事了。”
宫理看了他一眼,走到一旁打开皮箱,摆弄着金属盒子,甘灯强撑着身子转回来,看到宫理手中的几支针剂。
他长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伸出手臂来。
露出了臂弯内侧略有泛青的皮肤,那是多次注射的痕迹:“……先打抑制剂。”
宫理却只是捏着针剂,看着他道:“我来之前,咨询了三位医生,他们说你如果体质不好的话,严重情热之后如果得不到Alpha的信息素,很可能会丢了命。哪怕能活下来,也可能会腹腔积水、频繁情热、失|禁等等后遗症。而且,如果在已经严重情热的状态下,注射如此高强度的抑制剂,死亡概率会超过75%,还会在死前经历极大的痛苦和高热。”
这也是她决定变成Alpha的最主要原因。
“现在你情热也才开始没多久,现在注射,死亡率也不会低的。”
宫理咧嘴笑起来:“看你表情,果然一开始你自己心里是有数的。”她又求表扬似的说道:“放心,我把他们都灭口了。”
她说着,将那针剂掰碎,扔进了水盆里。甘灯大为恼火,皱起眉头,就听她又道:“还有个坏消息。你不在宫内的事,不知道为何还是被传开了,王都内已经有些混乱了,我看到了在军校和岗哨附近有暴|动。你要想早点活着回到王宫主持大局的话,就多做几次吧。”
甘灯死盯着她,开始猜疑这背后会不会有她的安排,她的动作。
而后他认命的躺倒回去,道:“……来吧。”
宫理却不着急,她又从皮夹克外套里拿出了别的东西,走到他旁边来,套在了他手指上。
甘灯抬起手,只看到他惯用的戒指烟托,就套在他指节磨破了的手上,上头还夹着一根熟悉的细烟。
而她也拿了一支烟,捏在手上,甘灯想说“小孩子别学吸烟”,就看到宫理熟练地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点亮了自己的烟,然后才凑过去,托着他的手指,将他烟托上的细烟点燃。
她盘腿坐在了床上,用红色发绳将银发绑出一个团子头,道:“这次你别转过身去了,我们慢一点。你小心,别让烟灰把床单给烧了。”
甘灯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时候,看着细烟前端是一截弯折但还没落下去的烟灰,袅袅的烟飘向二人上空。
他像是一艘船,划桨在蒲苇丛中晃荡着慢行,她的亲吻似乎让他所有的情绪都推远了,他往后仰过头去,这次床头灯开着,他半张脸被灯光照亮。
她餍足到眉眼温柔,动作停下来看着他,甘灯手从她单薄的肩膀上缩回来,将手伸出床外掸掉那截烟灰。而后将烟递到嘴边,蹙着眉头深深吸了一口,他含着那口烟,抬起头来亲吻了她。
……
Omega的情热期或长或短,但持续的时间确实是和能否得到足够的Alpha信息素息息相关。
此起彼伏的不应与情热,本应该将他折磨得不成人样,但在她寸步不离的陪伴下,他度过的不是很艰难。除了嗓子哑了以及腿更不利索了,他没有遭受什么折磨,跟她不在的那段时间里相比,这会儿简直是天堂。
她把要赔钱的地毯卷起来,从二楼拿了一堆被子枕头组成了一张狗窝似的床,在他昏睡的不应期里,她就半眯着眼睛睡在那里。
房间有些闷热,她打开了扇叶扑扑棱棱作响的电风扇,泡面杯和零食包装袋堆得到处都是,还有好几个烟盒。甘灯只是吃了一些简单的营养膏,牙膏那么大就足以维持三个小时体能的那种。他拒绝了宫理一而再再而三要他吃几口泡面的邀请。
因为他太知道,每次到最后,她就有点昏头涨脑,他被弄得胃里翻江倒海的。
不过除了这一点不适,其他的他没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宫理中途还帮他洗了一次澡。
甘灯感觉他们是亚当和夏娃,摘掉葡萄叶,倒着走回了脏乱的伊甸园里,身体在这里只是身体,没有美与丑,善与恶,更别提什么利用与否,什么帝国崩塌。
Alpha和Omega不代表任何社会的关系。
她不会说那些dirty talk,他不会以Alpha爱听的方式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