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宰就是她眼中的那个破案没什么本事但是迷惑单纯女性却很有一手的讨厌存在。
我在一旁看着深为叹服。
假如当初我遇到的是这样的太宰先生……我想我是不会喜欢上的,毕竟我没有自虐的想法。
就算是性格自我的五条悟,在和我开玩笑的时候,我最多也就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有些恼羞,他并没有真正的惹我生气过。看似肆无忌惮,其实他一直知道尺度……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一个是咒术师,一个是普通人,对于某些观念的看法无法更改,我想其实我们不会分手的。
当初从噩梦中醒过来时,我朝他伸出手,他抱住我时,我真的以为……
那些问题或许能够跨过去,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
一出咖啡厅,桜田花梨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掉太宰,她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忍耐到了极限,根本不想在视线之内再见到他。
但她虽然忍住了没有将咖啡泼到太宰身上,却在离开前没有忍住又对我开口提醒:
“夏目小姐,我觉得你可以选择更好的,不要过于的相信一个不懂得分寸,没什么本事,不过是仗着有钱便胡乱行事的人。”
“没错呢,”太宰像是听不出她的内涵,若无其事地应和着她的话,“这样的人的确要远离,而我一定会擦亮双眼,替夏目君隔离这样的人。”说着他看向我,神情认真郑重,“夏目君,我会保护好你的。”
桜田花梨:“……”
她咬牙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很想狠狠唾弃几句。
我看着她气冲冲离开的背影,难免猜测起来,却听到身旁的人说,“夏目君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吗?”
“她对太宰先生的相貌丝毫不心动,算不对劲吗?”
听到我这么说的人略睁大了眼睛,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我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有种恶作剧成功了的成就感,也莫名有种扬眉吐气了的感觉。所以说,一段恋情就算是以失败告终,也会令人有所改变,就像是曾经在他面前始终处于被动的我,如今也能够令他惊吓住了。
“开玩笑的,”我说,然后才回答了他刚刚问我的话,“不对劲的地方……她对男性明显有先天的恶感,尤其是像太宰先生你刚刚表现出来的那种性格的男人,但又不像是因为什么心理阴影才这么讨厌,是因为她的姐姐吗?”
说到这,我突然顿住,将桜田花梨的行为在脑海里过了遍。
“……我和她的姐姐,给她的感觉有点像,是不是?”
“是。”
他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却也看出了我因为这和当初杀人犯事件出现的类似的因素而变得心情糟糕,微垂下头,直视着我,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润且自信的光芒,语调平和却能令人下意识地给予他信任,相信着他能够做到他所说的。
“不用担心,夏木君,她不会将你视作她的目标的。”
我并没有放下心来,“这句话的意思……”我皱起眉头来,“……所以之前太宰先生你做的,是让她将你视作目标,可是……”我想不太明白,“……案件里的受害者不都是去过排练馆的吗,而且都是有一定财产势力的……”
就算桜田花梨是这起案件的凶手,可太宰根本不满足凶手的下手条件,更不用提他还是警方委托过来的,说不定就跟警方有特殊的联系方式,桜田花梨不可能因为几句言语就轻易出手。
太宰:“……”
因为同样是盯着他,我察觉到了他微妙的沉默,“太宰先生?”
“咳,”他摸了摸鼻子,轻咳了声,语气飘忽了起来,“啊,关于这个嘛,我想很快就不是问题了。”
这个很快,的确是很快。
原本他一路与我同行,我以为是好心护送我,直到他跟着我一起进了旅馆,我便意识到并不是这个原因,等到他跟着走了同样的方向,最后径自走向我见过的那个艺伎所在的房间时,我便隐约预料到了什么。
进去前,我看到他和我比了个手势。
我垂下眸,靠着自己房间门口,摆弄着手机,黑色的屏幕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映出的我身后走道的情况。
……原来那名艺伎就是桜田花梨的姐姐。
我心想,假使桜田花梨真的是凶手,这位艺伎会有所察觉吗?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杀人呢?
而且,女性对上男性,大部分时候力量都处于劣势,可凶手不仅能够下手成功,而且还能够令受害者直接只剩下了骨头……这真的是普通人能够做得到的吗?
是不是正是因为顾忌到了这点,太宰先生才会有意将她们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这是无异于将自己放到钢丝上行走的危险行为。
直到听到脚步声,屏幕里映出眼熟的衣角时,我立刻直起身来,刻意加重了自己的脚步,靠近了那间房。
等我走到这间敞开着门的房间门口时,身后加快的脚步声也停留在了我的身后,并且和我一起目睹了里面上演的内容,以及听着过于轻佻的话语——
“如此美丽的女性——更有着如在高悬夜幕的寒月下缓缓绽放的幽兰般高贵典雅的气质——”
头发还半干未干的太宰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