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种试药,不是我们医馆一家在做,天下的医馆要研制新药都是这么做的。”
中年人的说法,倒是得到了周围百姓的认可。
这种事情,对于普通百
姓来说太正常了。
有的试药是给银子,有的是家中正好有那样的病人,家里出不起医药费,医馆正好有针对那样病情的新药,也会签个契书,用病人来试药。
至于是能治好,还是死了,就看命了。
“大人,他签的契书还在我们医馆。现在大人就可以派人去取。”中年人有恃无恐地说道。
“不用去取了。”知府一摆手,否决了中年人的提议,“他服用了你们的药物之后,为何不留在你们医馆观察,反倒放他回家?”
“大人,这药物并非立马见效的,是要服用几次,慢慢起效。”中年人无奈地解释道。
“这是活血的药物,而且,里面还有……”
“还有让人心脏承受不了的成分。”知府干脆地打断了中年人的话,“死者心脏本就不好,多年劳累,患有心疾。”
“本就不适合服用你们的新药。”
中年人吃惊得瞪大眼睛:“他患有心疾吗?草民不知啊。”
“你知道。”知府肯定地说道,“因为你们曾经给他治疗过心疾,你们很清楚。”
“大人,草民冤枉。”中年人重重地叩首。
知府根本就没跟他废话,干脆地拿出来所有的证据。
那些证据一拿出来,满堂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