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便不必那么多隐晦。
一味藏拙,只会让人觉得自己摇摆不定。
太子低头思索,似是有什么事想不明白。
李九州便不打扰他,任凭他去自己想,伸手到盘中拿了一串青葡萄,咬碎一颗,却酸得皱眉咧嘴。
太子并未瞧见他这副窘迫的表情,许久之后,缓缓抬起头来,双眼里一阵迷惘,“十郎若是康复,该当如何?”
李九州瞧出了他是心事,拿了个桃子啃了一口,“我就怕他一病不起。”
太子面色不变,紧盯着他。
“太子可还记得三王之事?”
太子黯然说道:“宫中大事,又是亲眼所见,自然知晓。”
李九州一怔:“太子亲眼所见?”
太子点头道:“那夜,我亦在宫中。”
“那太子可知其中缘由?”
太子比李九州年长得多,阅历丰厚,见他这么问起,应是知道一些什么,追问道:“三王之事,莫非李卿知道些什么,还请如实告知。”
李九州咬了咬嘴唇,缓缓吐出了几个字:“三王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