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你,在你面前留下个名字,若是你偶然想起了他,那便飞黄腾达了!”
易凤栖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易随,摸着他的脑袋,想了想,问道,“你可知与我家最交恶的人都有哪些?”
这点周宝珊还真不知道,她诚实摇了摇头,“我出生后没多久,公国便带着你离开了国都,若说是交恶的……我知道季家与内阁大学士,也就是当今首辅梁阶有仇,我听我爹说……当初延远元帅,也就是易姑娘你的父亲被毒杀时,国公要求挂帅的奏章,便是被梁阶给按了下来,没有上奏,才导致公国爷与圣人在紫金殿大吵一架。”
自那之后,易修便带着易凤栖不告而别,直接去了同德府,这一去便是近十九年。
梁阶……
易凤栖慢慢眯起了眼睛,“那清阳侯算不算?”
“清阳侯是太子一党,不好说,不过季敛不爱跟清阳侯家的小辈儿玩。”
易凤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周宝珊说道,“你若是不喜欢外面那些目光,我让人将他们赶走。”
易凤栖将自己那柄流水纹的长刀放了起来,反而换了当初在范绽府上拿的那柄带了凹槽的弯刀佩戴在腰间,说道,“不用,看就让他们看,我倒是瞧瞧有谁会先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