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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正是崖顶,从上向下一看,这圣眷村居然有淡淡云雾遮盖,我们从上往下看,其实看不清晰下方。
这是一处断崖,只有一条路往前,再无其他岔路。所以刚一出来,大致辨认了一下方向,师父就带着我继续往前追去。
刚走没几步师父忽然开口道:“守一,若是你不愿意去,为师也不强求,你可以回唐家村那里等着为师,你欠为师要抄的经怕是也有两三百了,去那里抄经等我回去也是好事!”
我知道此时师父为何会说这样的话,王冬梅是我亲手从死人堆里抱出来的孩子。我对她是不同的,他是石缝村最后的希望。
除此以外,对闾丘鸣我也是不同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们共患难,同过生死,也曾为一个理想而努力过,除此以外,还有我自己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私心。
“师父,我知道您体谅我,但是,这一切我还是得做个了结,不然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这道坎,您说呢师父?”我有些哀求的对师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