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怎能和嬴家抗衡?难道要靠岳丈家里头?哈哈哈哈哈哈。”
嘲讽自己事小,侮辱家门事大。
易难淡淡一笑,“这么说来,嬴覆来过这里咯?”
莫辨和满常脸色突变。
“这里是一个以贩卖民女为活计的山贼窝子,还是长生教胡门的地方,堂堂昊京方相寺的执事竟然还来过这里。难道是和一些无耻之徒同流合污吗?如果真的是,那我们易家真的要对嬴家刮目相看,竟然能和山贼恶巫之辈混在一块,嬴家看来是置名门声誉于不顾了。两位,以后千万别把我和嬴家以及几位混为一谈,我们易家的清誉可承受不起啊。”
易难沉吟了一下,又淡淡笑道,“而且,我还听说,嬴覆好像年长我几岁。”
这时,满常的脸色变得铁青铁青的,莫辨则是拍手叫好。
“厉害厉害!本来想调戏一番少主,没想到反被少主教训了一番,莫辨佩服!”
“两位,闲话至此!你们究竟怎样才肯放了愚弟!”易难正色道。
“想救人?很简单,拿徐璈生来换!”莫辨道。
“徐璈生?”易难心里顿然明白,绕来绕去还是绕到原地。但他脸上不以为然道,“徐璈生,莫非是指昊京方相寺的相司徐大人?”
“除了他,还有谁以璈生之名?”
“两位要找徐大人,尽管去昊京找去,与我何干?与愚弟何干?”
“少主莫要装糊涂了。谁都知道阆鸣死后,阆鸣三位高徒相继出逃。有人看到,徐璈生在蜀山方相寺出现过。少主身为方相寺执事,应该知道徐璈生在哪里吧?请少主走一趟,把徐璈生请到峤山,易斐斐自然完璧归赵。”
“这,这不是荒谬吗?”易难为难道,“徐大人或许只是出外公干而已,何以被说成‘出逃’?还有,你说徐大人在我们方相寺,怎么我连见都没见过呢?”
莫辨正欲再辩,满常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只见他将易斐斐扔至易难身前,并立马举起锡杖。易难赶忙上前欲扶起易斐斐,却被满常一个箭步逼上去,一掌击向易难。易难躲闪不及,被巫力震至墙上。满常一杖狠狠地打在易斐斐腹部伤口上,易斐斐痛苦呻吟,易难看着更是着急难受。
“哼,就凭你这种实力,恐怕都敌不过阿婍姑娘,还想救人?还想跟我们装糊涂?若不是看在你是易家少主的份上,我满常徒手都可以把你抓住!”满常一杖指着易斐斐的头,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不把徐璈生带过来,那下回我只能砸碎这易斐斐的脑袋!”
易难挣扎爬起,拭去嘴角的鲜血,“愚弟也是易家中人,若愚弟命陨此地,两位就不怕易家追究吗?”
“我想,易老爷子会先追究少主对胞弟保护不力之罪吧?”
这时猛地响起一声爆炸,石门被轰然击碎。朔风和纨素飞跃进来。
两人一看到地上的易斐斐便扑了上去。满常和莫辨也同时出手,一人挡住一人。易难也飞身奔出,想趁势救下易斐斐。可那位粉衫女子更快。她先易难一步跃至易难面前,手中的灵睢剑直指易难。易难边后退边结印,退至石墙上,轻喝一声,倏地消失不见。
阿婍眨了眨眼睛,环顾四周,直觉不可思议。她跟随莫辨多年,什么古怪巫术没见过?可这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巫术着实令她难以置信。
“阿婍,带易斐斐走!”莫辨边和纨素交战边喝道。
阿婍正欲抱起易斐斐,一个人影倏地出现在身边,一手扼住了她的手。阿婍知是易难,手腕一转,身子一抖,弹开易难后再转身一刺,易难后退至水池边,又骤然消失了。
阿婍一肩架起易斐斐,向着大堂后边的石道疾走。易难再水池边现身,也立马跟了上去。
莫辨见状,也欲追上,谁知被纨素缠战。此觋女火山术相当熟练,脚下踏火,腿法凌厉,攻得莫辨脱不开身。莫辨无奈,笑笑说了一句“休要怪我不怜香惜玉,”便一手接挡住纨素的近身攻击,另一手抬起,那碧池蓦地飘浮起无数水珠,并飞快地凝聚于莫辨的掌心之间,形成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球。纨素有感水球巫力之盛,忙连连后退,手上飞快地结印。当莫辨手掌一立一推,水球飞击过来时,纨素双掌拍脸,鼓起腮帮子对着水球吐出熊熊烈火。水火巫力相撞,发出轰隆巨响,浓烟四起。纨素也被莫辨的巫力震飞,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连忙挣扎爬起,发现眼前的地面白烟滚滚,且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心里顿然惊愕。
“小姑娘,还想试试我的绿矾之水吗?”
莫辨话音未落,朔风呼啸而至,凛然对着莫辨击出一拳。那拳速之快,让莫辨避无可避,只得双掌并立,生生接下。可岂料那拳自带一股刚猛的强风,一下子将莫辨震弹出去。
满常也飞身过来,跃至莫辨的后面,一掌挡住了莫辨的退势。
“满大师竟然敌不过一个地方方相寺的山司大人?”莫辨冷笑道。
“若不是怕毁了你这处好地方而投鼠忌器,他已经死在我的杖下了。”
“哼哼,区区恶巫,真是狗眼看人低!”
朔风高大的身躯,守在了暗道入口前。
“但你们想追上去,还真得必须把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