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曹公公看着仁宗发怒,不敢啃声,只是低着头。
“罢了,罢了,他最好给朕查出个真相,展昭追的那个西夏人什么情况?!”仁宗语气凌冽。
曹公公不敢怠慢,连忙开口:“那人现在正在地牢里,什么都不肯说!”
“是李元昊那边的做派,不肯说就别说了,朕的枢密院岂能说毁就毁,七日后,朕要见他死。还有那个李涵见,带人给朕抄家,要是发现账目火药走向问题,送到赵小虎那,明日早朝召赵小虎进宫,朕要问罪!”
“是!”曹公公见龙颜不悦,便立刻退下。
曹公公退去后,太师开口道:“陛下这是借赵小虎替太子分担?!”
庞太师心中自然明白仁宗的想法,明日既是召宗正,又是召赵小虎,宗正非仁宗亲生,是濮王遗子,朝中定有不满,正好借着赵小虎,压一压宗正太子之事。
“太师!朕...老了!你去让宫里备驾,随朕见见希仁!”仁宗悠悠叹息。
“是,臣这就去!”庞太师起身告退。
酉时,一行人马离开了皇宫。
另一边,展昭和赵小虎坐在案前,愁眉不展,面前卷宗浩如烟海。
“不是,我找个铁匠失踪的卷宗,给我送来这么多!”赵小虎怒骂一声。
“没办法,开封府尹是希望陛下能再生一子,包公几次上书陛下立宗正为太子,他和我们不对付!慢慢查吧!”展昭翻看着卷宗,要比赵小虎有耐心的多。
看着天边渐渐昏暗,赵小虎心里十分不悦,他知道明日早朝必会被群臣辱骂,今晚要是查不出点线索,明天就算是仁宗也保不住自己,恐怕七天就要变一天了。
看着暮色,赵小虎闭上了眼,“想想义父会怎么做?!”
按照包公办案的性子,查到李涵见时,李涵见就该在地牢里后审,然后动用开封内卫封锁全城,一一查询铁匠是否失踪,然后上书仁宗弹劾军器监胄案(管事),随后将城内所有西夏人全部关入地牢。
之后,查处城内私宅,寻找火雷作坊。
“可惜,我不是义父啊!动用不了那么多人!”赵小虎叹息一声。
展昭白了眼赵小虎,继续看卷宗。
“等等!谁说我动不了很多人?!”赵小虎看向展昭,“出发!”
赵小虎心中有了计划,拉着展昭去马厩牵了两批马,快马向着包公府上赶去。
另一边,包公府上,宋仁宗带着庞太师踏进院内,正好酉时三刻。
正在此时,远处马蹄声声,众人回首看去。
来人正是三道狼爪赵小虎,和御猫展昭。
赵小虎一眼就看见了随行侍卫,以及人群一席黑衣金龙袍,临近时,赵小虎纵身越下马。
大内侍卫皆拔刀相向,赵小虎高喊一声:“臣有事禀奏!”
见赵小虎无反抗之意,大内侍卫收刀上前,缴了赵小虎的刀,将其按到仁宗面前,将其踢跪。
赵小虎呲牙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一旁,展昭持剑走到仁宗身前,抱剑作揖道:“陛下!臣同赵小虎有事禀奏!”
看着展昭持剑上前,还不用下跪,赵小虎承认:他酸了,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改天他也要习武,以后混个御前带刀侍卫。
仁宗瞥了眼展昭,面露不悦,一甩袖袍:“赵小虎!你可知罪?!”
“臣知!惊驾之罪,臣认!”赵小虎被人架着,但是低头说道。
庞太师冷笑一声,指着赵小虎,厉声呵斥道:“你一个小小开封府衙役,开口称臣,简直妄自菲薄,圣上要你七日断案,你不谢圣恩,还毁了枢密院,当斩!”
“庞太师,陛下尚未发话,你却要拿我问斩?!你想谋权?!”赵小虎尊重宋仁宗,是因为在历史上宋仁宗并不是个昏君,而是一位明君,为了中华文明传承有不可磨灭的功绩。
至于庞太师,虽说也有功绩,但是与包拯不和,因此赵小虎十分厌恶庞太师。
“你!牙尖嘴利!”庞太师连忙下跪,向着仁宗开口:“陛下,切勿信谗言,臣绝无二心!”
宋仁宗冷冷看了眼庞太师:“你当朕老眼昏花,看不清曲折?!”
“臣不敢!”庞太师低头,不敢多说。
“松开吧!”宋仁宗轻描淡写道,轻笑一声:“这虎人为了希仁将朕的枢密院都炸了,可见其孝!脸上三道狼爪为了希仁所受,可见其忠!身知枢密院有火雷,劝说禁军不进其内,可见其义!如此孝忠义三全者,是我大宋之人,而非李元昊之人,自称一声臣,不过分!”
侍卫松开赵小虎,尽数退走。
被侍卫松开,赵小虎起身活动了下手腕。
“朕让你起来了?!”宋仁宗轻声质问一声。
赵小虎连忙下跪:“若陛下不嫌弃,此案终了,臣当奔赴西北,抵御那般逆贼!”
“哈哈!”宋仁宗大笑一声,随后对着庞太师说道:“这才是我大宋的兵!庞太师?此般安排,你以为如何?”
“自是甚好!”庞太师此刻哪敢顶嘴,只敢顺着宋仁宗说下去。
“甚好?!”宋仁宗轻咦一声,吓得庞太师身上冷汗直流,仁宗接着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