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决定同不同意,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同意就是。”
连听声音都能听得出来的算计,他才不要上钩。
朗姆:“……真是让我意外的答复。”
“好吧,我承认对你之前的试探道歉。”
若松竹一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倒是对他嘴里的两个人有了些许好奇,不过朗姆手下的人……哼。
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心的人。
朗姆酒先挂了电话,若松竹一就待在椅子上没动,在等那两个人率先过来敲门。
办公室里没有什么多的椅子,只有自己用来当床睡的沙发——才不要给朗姆手下的人当椅子坐。
所以若松竹一率先在沙发上铺好了被子放上了枕头。
没有椅子当然就只能让他们站着,这就是别人说的下马威吧?
哎呀,他可真是个坏搭档。
.
波本挂断来自朗姆的电话就往苏格兰在的地方赶去。
苏格兰双手抱胸,靠着墙壁有一搭没一搭和人聊着天,看见对面走过来的波本才直起身朝他点了点头。
“走吧,苏格兰。”
他把自己身上背着的包带往前拉了一拉,两个人十分默契地朝同一个地方走去。
“了解的如何?”
——你将这个消息告诉公安他们了吗?
“也就这样吧,再怎么说还是要见面了才知道。”
——说了,不过没有任何答复。
“那就希望新的搭档要好说话一些啊。”
——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没有持续多长之间,很快就来到了「苏兹酒」所在的房间门口。
波本率先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里面才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
两人耐心等了一会。
“……进来吧,门没锁。”
竟然是在睡觉吗?下马威?
——真是傲慢啊。
波本按下门把手,推开的门不足以认清门内人身影的那一刻还在这么想。
椅子是背朝他们的,所以他们两个人先走进了门内,转身关门,遮住了门外唯一能看清屋内景象的监控,椅子的主人也缓缓背椅转过来面向他们。
三个人相互看清他们脸的那一刻。
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
波本和苏格兰,很好地维持了自己身为卧底的自觉,脸上只是没有什么表情,微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端疑,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就是仔细看一眼的话,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胸膛上的起伏。
……呼吸有些骤停。
倒是若松竹一先反应过来,跳下桌子拿出一个仪器来,在房间周围转了一圈。
“没有什么监听器和监视器,放心吧!”
“景光和zero——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们。”
“我就说毕业之后怎么没看见你们的人!”若松竹一开心地直接把仪器随手丢在桌子上,原地踏步了一会,才想到简陋的房间里甚至没有什么像样的桌子,干脆跑到沙发边上一团就把被子枕头之类的抱起来,“竟然一点消息都不回,太过分啦!”
“坐呀坐呀。”若松竹一兴奋眨眼,头上的卷毛也很有精神地点头打招呼。
“……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此刻也许也是被若松竹一热情的兴奋劲传染,互相看了一眼,不出意外地从对方的眼里看见应该有的空白情绪,僵硬地把身体放进沙发里。
许久未曾见面,若松竹一当然很有精神地询问近况,抱着一团软乎乎的被子靠在椅子上。
“公安那群混蛋竟然什么都不和我说哎,下次我要把他们的维修工作往后再挪一会,不求人就不给修。”
“不知道研二和阵平他们两个知道不知道你们在这里。”
“话说你们是怎么来这里当卧底的呀?公安他们什么时候告诉你们我的身份的?”
“……嗯……这个……”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他们两个需要处理一些别的情绪,连开口组织语言的速度都显得有些缓慢。
感觉到这个诡异的沉默,若松竹一心里突然爬上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那个……”
若松竹一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头上的呆毛要立不立。
但最后还是问出那个关键性的问题。
“……你们不会还不知道……苏兹酒……吧?”
三人沉默。
无须多言,沉默就给出了若松竹一最好的解释。
若松竹一笑容消失,手上捧着的被子因为不自觉松开的手很干脆掉到地上。
“突然想到有些事没做,我先跑了。”
若松竹一想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拔腿就想往门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