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此与你无关,没人会责备你。至于我……”
清玄矜持地一挺胸,紧接着听见他慢条斯理道:
“我对这位金仙君,也很熟悉。阮仙君既证据在手,便依律办吧。”
“……???”
清玄惨遭最后一位代表背刺,怒险些冲翻天灵盖,一步踏近长庚身前,居高临下地质问道:
“长庚,你这何意?我知道你年轻没定『性』,一贯个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周旋于我和镇星、岁星间,但我毕竟都神族……”
“我何意?”
长庚一手端着茶杯,懒洋洋地抬头睨他一眼,愠火道,“你都已经了吗?我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自然会倒向强势的一方。”
“太白殿势单力薄,琐繁多,平日里想要便宜行,少了其他各殿配合。为了每日都能准点下班,我确实想得罪你,给自己增加无谓的劳动。”
“过现在,你好像快要永远下班了,那我还帮你做什么呢?”
“你——”
你平日这么的!
除了下班,你能点远大追求吗?
比如升职加薪,贪赃枉法什么的!
清玄一口险些没续上来,要发,却只见这条胸无大志的咸鱼慢悠悠抿了口茶,抬眼向阮轻罗道:
“阮仙君,你选在今日发难,手中掌握的底牌,想必止区区一面天鼓。辰星殿何罪状,妨一口个明白,也好清玄上神死心。”
阮轻罗含笑道:“我此意。清玄上神,还请少安毋躁,与我一同将这出戏看到最后吧。”
“看看你口中的‘弱质女流’,如何送你上路。”
……
同一刻,凡间。
“好家伙,这皇宫还挺大啊。愧封建统治阶级,算没本,也一定要排面。”
这边阮轻罗骤然发难,以横扫千军的势头控制全场,那头聂昭也顺利闯关,跟着几位战战兢兢口称“陛下请仙子入内一叙”的朝廷大员,穿过一道又一道高大庄严的宫门,向传中的震洲权力中枢走去。
她没注意到的,在她身后百米开外的宫墙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尾随,交换一两句私语:
“大祭司,差多得了。你觉得,我这样很像变态吗?”
“小桃红,你这话对。暗中保护的,怎么能叫变态?”
“我看她根本需要保护。话回来,我好像为了清除震洲积弊才来的吧?她都把活干完了,我的计划怎么办?”
“……”
“要咱算了,让大家原地收工,各回各家,今晚睡个好觉?”
“……”
“那工钱还发吗?要要打个折?过也能发太少,上月几个小妖嫌弃‘抱香君做饭太难吃,给钱太抠门’,连夜收拾铺盖,投奔流霞君去了……”
“……”
“……小桃红。大好的日子,你非要这些吗?”
这一大一小,一人一猫,自然消失许久的黎幽和小桃红。
他看似“消失”,实则片刻未曾远离,一直隐藏息,暗中跟随在聂昭和哈士奇身后。
而此的聂昭,还对发生在墙头的对话,以及对话背后的含义一无所知。
她最终抵达的目的地,位于皇宫深处的一座金殿。
据那些官员所,平日镇国公宫谒见,一般都居住在这里,协助年少的国君处理政务。
聂昭刚一踏入其中,便被大批全副武装的卫兵重重包围,其中乏身怀灵力的修士。
除了聂昭本人外,所人都神『色』紧张,如临大敌般紧盯着她一举一动,唯恐她暴起伤人。
再看那金殿上,赫然端坐着一位面『色』苍白、身材矮小的少年,身穿一袭扎眼的明黄袍服,脑袋被繁复礼冠压得很低,小半张脸都隐藏在冕旒后,看清面上神。
少年身旁侍立着一位中年文士,白面微须,长眉深目,神『色』间威严凛然态。
这一位,显然传中的“镇国公”了。
单看这通身的派,以仪表堂堂,一看块做boss的料。
聂昭心道:看来他滋补得还算太过火,至于像他儿子一样变成肉山。
她一边腹诽,一边扬起脸『露』出假笑:“镇国公。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
镇国公『摸』清她底细,倒也没贸然发难,阴沉着脸开口道,“仙子大驾光临,失远迎。知我儿犯了何,竟让仙子大发雷霆,对他下如此重手?”
“啊?很重吗?我觉得啊?”
聂昭想也没想,一脸惊讶地反问三连:
“令郎丰腴饱满,珠圆玉润,一屁股能压死三头牛,还什么重得过他?”
“你……”
镇国公面『色』一变,聂昭等他开口,便自顾自接下去道:
“起来,怎么见镇守震洲的仙官?若没他,便谈上‘公审’了。”
按照震洲传统,天鼓凡间最后的申诉手段,百姓得随意击鼓鸣冤,诬告或滋人都将遭受严惩。
与此相对的,一旦人甘冒奇险,国君和仙官必须出面,聆听击鼓人陈诉冤。
镇国公皮笑肉笑地一牵嘴角,抬手向金殿角落里一指:“两位仙官,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