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老衲还在苦等新鲜的人儿,这特么怎么会变成这个鸟样?”
当下苦头陀把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龙飞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已经发黑的牙齿,让人甚是反感,恶心顿生。
龙飞禅师淫笑道:
“贺老四这个王八蛋,是逮住我们往死里坑啊,卧槽,我们辛辛苦苦地打家劫舍,才弄这么一点收获,他倒好,竟然玩特么这一出?”
四旬俞德和尚拍案而起,奋英雄怒。
“啪!”
一巴掌震碎了茶桌,叱道:
“都给老子滚下去,你们这些家伙,通通没用,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杂乱之章!贫僧要亲自走一遭金陵流沙帮!”
两位尊者身边正在按摩捏脚的四名黄衣年轻女子,闻言匆匆地跑了下去,俞德和尚还捏了一名女子的臀部一把。
那女子“哎呀”一声跑了出去,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俞师弟,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就算贺老四那个王八羔子这次不涨价,以后还会涨的!”
龙飞禅师大笑而起,叱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前不易妄动!等方丈出来之后再作定夺,实为上策!”
俞德和尚的脸上渐显舒展之色,淫笑道:“桑老大,你们辛苦了,列座吧!”
桑吉与杨花坐到下首的一张小桌旁边,小厮则站在杨花的身后。
桑吉喝道:“方丈何在?”
俞德和尚笑骂道:
“那个老色鬼智通大师,除了办那点事,还能办成什么事情?此刻正在密室颠鸾倒凤呢,跟那个妖妇水性在玩呢!”
桑吉暴喝道:“这特么我们也累了,肚子饿得咕咕叫,你还不叫人弄点吃的招呼我们?”
龙飞禅师大笑道:“快去弄点斋饭,伺候桑老大几个,快!”
门口两个十五岁的丫鬟快步流星地应声而走,一个走路还有点瘸,另外一个瘸得轻微一些。
桑老大看到这个情形,内心在滴血,和尚在淫笑,方丈在快活。
俞德和尚看着天峰,心中一凛,大声叱道:
“这个黑炭头臭小子是谁,怎么贫僧从未谋面?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