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娇笑一声,急道:
“这个黑炭头乃是老娘的远方亲戚啊,家道中落,就过来投奔老娘了啊,佛爷不可多心呀!诸多猜疑啊!”
俞德和尚淫笑道:
“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黑,是你的什么亲戚啊?”
“俗话说得好,‘一表三千里’,老娘是他的表姐,我们两家的上一辈却是姑舅姻亲。”
杨花的双手紧紧捏住绿色裙摆,手心已然出汗,强自镇定地说道,
“他称呼我的母亲为姑妈啊,我称呼他的父亲为……舅舅呀!”
“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寂寞难耐了,子时已过,该歇息了,走吧?”
俞德和尚贼波乱转,看着杨花那风骚的样子,兽性大发,讥讽道,
“老子从昨天晚上等雏儿等到今天晚上,一根毛也没有看到!今天晚上说什么你也得补偿补偿老子!真特么等得心焦呐!”
说罢,俞德和尚快速走到杨花面前,就要伸手来拉,死命用强!
正在此时,两位十五岁的少女端着两盘卤鹿头,缓缓地走了进来,安放到那个小型柳木桌子上,香气四溢,肉汁欲滴。
杨花大惊失色,两片红云飞到脸上,啐了一口,骂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下贱东西,老娘饿得稀里哗啦的,你却一天到晚净想着这事?去去去!别烦我!”
俞德和尚闻言,脸上的青筋暴起,横肉震颤,一个巴掌扇了过来,“啪”一声结结实实地扇在杨花的脸上,大怒道:
“去尼玛的,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特么给老子装清高,吃个毛线,完事了再吃不迟!”
说罢,不由分说地拉起杨花,迅速出了方丈室,去了隔壁一个套间。
龙飞禅师哈哈大笑而起,道:
“别管他俩了,桑老大和这位小厮快吃吧!这些卤肉都是老衲令手下的几个金刚去山里面猎捕的,肉质鲜美,营养甚巨啊!”
桑老大看了小厮一眼,两人开始狼吞虎咽地抓撕起来,桑老大愠怒道:
“这特么光吃肉,不喝酒真没有意思,龙飞禅师叫人弄点上等好酒招呼招呼啊?”
龙飞禅师大笑道:
“是老衲招呼不周,招呼不周啊,去!把老衲房间里面珍藏三十几年的‘天龙茅台’拿过来几瓶!”
龙飞禅师身后一个龇牙咧嘴的金刚应声而出,不一会儿功夫,拿了两瓶茅台递给了桑老大。
桑老大骂道:
“你特么的,不给倒上就溜了,是不是看不起老子?小心老子大耳刮子扇死你!”
那名金刚看了师父龙飞禅师一眼,默默地走到桑老大面前,不情愿地打开酒,给小厮两人斟满。
小厮喝了两口,笑道:
“这酒还真是不错啊,甘甜醇厚,浓香清郁!”
桑老大吞下一大块鹿肉,嘴里“滋滋”地嚼着,含糊不清地说道:
“喝到丑时,喝得一干二净,人仰马翻!”
小厮听到这话,眼中闪出一丝快意,接口道:
“喝得天昏地暗,落花流水!”
两人说完哈哈大笑,慢慢地浅啜起来,桑老大一人喝了一瓶半,兀自醉意难现,丑态不出。
众人忽然间听到隔壁的厢房里面传出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叫声,使人听了以后,臆想连篇,酥到骨髓!
龙飞禅师握紧了拳头,眼中逸出浓烈的光芒,奸笑道:
“这个俞德和尚,自从得到了采阴补阳的秘笈,勤加苦练,今夜终于有扬武扬威之地了!”
桑吉与小厮对望了一眼,小厮脸色骤变,两人心照不宣,不谋而合。
小厮猛地撕下一大块卤鹿肉,塞进嘴里,佯装醉酒,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的要去……茅厕,龙飞禅师,这茅厕在哪里?”
莽头陀正好巡夜完毕,刚刚回来,接口道:
“你这小子,屁事还不少,洒家带你去吧!”
小厮推了莽头陀一把,怒道:
“不用,你告诉在下就行了,在下一个人去!”
“这个臭小子,喝了一瓶下去,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啦,哈哈哈哈!”
莽头陀看着小厮走路不稳、几乎要摔倒的样子,讥笑道,
“出了方丈室,你向右拐弯,走到第三间厢房的门口再往左拐弯,再走五十步,就看到了!”
小厮走出方丈室,放眼望去,每个厢房的门口都有金刚、罗汉在守卫,不由得抓耳挠腮,左顾右盼!
小厮循着那妇人的叫声跌跌撞撞地往左边走了几步。
在第二间厢房的门口听到屋里有个女人在惨叫连连,呼救声声。
敢情杨花就在这个房间,那个女人就是杨花,小厮站在门口停住不动,停滞不前。
门口两个雄壮的金刚厉声喝道:
“你这臭小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东张西望地在找什么?”
“醉醺醺”的小厮吐字不清地说道:
“在下想去……想去茅厕,就无意中来到了这里!”
一名凶神恶煞的金刚道:
“你特么的不长眼啊,茅厕不在这一边,在右边,你往这边晃个鸟啊?”
小厮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