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年约二十上下,应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人正是黄玉郎。
当下黄玉郎看到桑吉,紧皱的眉头忽然间舒展开来,长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大声道:
“不知桑老大驾到,有失远迎,赎罪赎罪啊!”
桑吉嘲讽道:
“老子昨天晚上喝多了就跟兄弟几个找个客栈睡了一宿,黄老弟不会见怪吧?”
黄玉郎走到桑吉面前,笑道:“桑老大净会说笑话,贺大爷你认为呢?”
高坐在堂上那一人依然端坐着,稳如泰山,坚如磐石。
三旬和尚贺老四,眨了一下眼皮,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桑老大,废话少说,你师弟任师我,在这里可是如坐针毡,归心似箭啊!”
任师我笑道:“老大,你们怎么才来,属下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意外,先回了凌云寺了呢!”
“去尼玛的巴子,老子能出什么意外,你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桑吉转头又对那和尚喝道,
“那个贺老四,货物呢,别特么一直说废话,这批货到底怎么样?不好的话,你一根毛也拿不得!”
贺老四大笑而起,叱道:
“玉郎,你速带着桑老大师兄弟去地牢看货,看过之后,再作商议!”
黄玉郎带着桑老大、田啸天、仇晓、杨花、任师我“五大妖仙”正要去地牢。
突然间听到“慢着”一声沉喝,都停了下来,睚眦四顾,惶惶相望!
那声音正是贺老四发出,贺老四阴沉着脸,厉声道:
“哪个小厮是谁,怎么贫僧从未见过?”
满腹狐疑,疑窦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