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在鲜活地活着。
迷迷糊糊中记得半夜被雷声吵醒,而身侧之日听到她的响动,下意识地轻轻拍着她。
姚宝珠往裴景晏怀里拱了拱,继续睡了过去。
次日却是被拭剑的声音吵醒。
“陛下?陛下?”
闻得拭剑的声音,姚宝珠轻轻转醒,看了眼熟睡的裴景晏。
这段时日因着她,裴景晏处处费心,许是昨日察觉到她真的走出来了,才睡了一个放松的觉。
姚宝珠轻轻从裴景晏身上迈过,披上外衣来到了门外。
“天色还早,怎么了?”姚宝珠问。
拭剑手里拿着一份急报,语气中略带焦急:“娘娘,扬州急报。”
姚宝珠一愣,立刻折回寝殿内,后宫不得干政,她也不能私自打开急报。
只得唤醒裴景晏。
“陛下?”姚宝珠轻声叫着,摇了摇裴景晏的肩膀。
见男人悠悠然转醒,姚宝珠才缓缓说道:“陛下,拭剑送来了扬州急报。”
一听得急报二字,裴景晏瞬间眼神清明。
姚宝珠连忙招呼着拭剑进来,裴景晏也顾不得穿衣,立刻展开急报。
“快,召见各处大臣,即可觐见!”说完,裴景晏眼神定了定才起身穿衣。
“陛下,何事这般惊慌?”姚宝珠不由自主地跟着裴景晏皱起了眉头。
“昨夜暴雨,扬州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