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回到自己位置上,今日画会正式开始。”
短暂的玩闹之后,气氛又变得严肃。
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昭平一样是来找麻烦的。
真心求学的人,也有很多。
“姚侧妃,弟子有一问。”
“请讲。”
“弟子作画时,感官之上画纸时常变得浑浊不堪,这是为何?”
姚宝珠走到提问者的画架旁,众人也围了上去。
“可是这儿?”姚宝珠一边用画笔圈出了一块,一边问到。
“正是。”
“你看你的整张画,颜色纯度极高,只有这一块,却用了低纯度,颜色不匹配不说,纯度突兀,整张画都显得浑浊不堪。”
“原来是颜色纯度问题,弟子受教。”
其他人也默默记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姚侧妃,弟子也有一问。”
“请讲。”
“弟子的画为何总是没有意境?”
姚宝珠又带着众人移到了另一个画架前。
是一副锦鲤戏水图。
“你可是想画出锦鲤祥瑞之态?”
“正是。”
姚宝珠顺着锦鲤画了一条线,说:“你看你的锦鲤,条条大小相同,条条体态一致,就连鱼尾都是摆向一处,锦鲤灵动,画中之物却有悖于真物,若是想以形写意,形就要拿得准。”
听了姚宝珠的话,不仅是提问者,就连旁观者也全然一副思考的模样。
昭平看着所有人仿佛被姚宝珠灌了迷魂汤一般,咬牙切齿。
如今她所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因为姚宝珠带了杨轻入京都。
让自己痛苦的罪魁祸首,怎么容忍?怎能看她活得这般风生水起?
忽然,昭平也学着其他人的模样。
昭平高声说道:“姚侧妃!弟子也有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