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道:“殿下,妾身恳求殿下从宫外请一位大夫!”
裴景晏看着林若春不见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真不知她是对姚宝珠有多大的恨。
缓缓地,裴景晏吐出几个字:“依你所言。”
姚宝珠也看着裴景晏,说:“今日一事想必太子妃也早有准备,为了不失偏颇,张太医你不用,你找的大夫我也不用。还请殿下定夺!”
裴景晏琢磨了片刻。
“既然如此,韩云齐是孤的好友,亦是韩侧妃的堂兄,即公允又不至于家丑外扬。拭剑,你现在去韩府请韩府的府医。林氏,你可有异议?”
“妾身并无异议!”不管是哪个大夫,只要不是张太医,她就相信大夫一定会说实话!
众人安静地在殿里等着拭剑,太子殿下脸色阴沉地吓人。
姚宝珠吃完了最后一个酸果,实在是坐得时间久了有些腰酸,于是站起来在大殿里溜达。
一边悠然地慢慢地走来走去,一边随意地和林若春说着话。
“太子妃娘娘,您怎么就这般笃定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殿下的呢?难道在你眼里殿下就是个糊涂的人?还是说你也太高看我了吧?”
不等林若春回答,姚宝珠继续说:“有一点你说对了,我是被人绑架了,不过后来殿下很快就找到了我,迟迟未回东宫,那是因为我同殿下一路游玩。”
“你承认了?”
“是啊,我承认了又如何?”姚宝珠对林若春说着话,经过了赵流月身边,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让她安心,瞧瞧赵流月,急得眼眶都红了。
“两个月的身孕,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三个月!”
“唉,我看你是得了癔症了,身孕这种事岂是你说几个月就几个月的。若是待会儿诊断出三个月,你又作何说法?”
“这不可能!”
“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不仅姚宝珠不理解,裴景晏也不理解,林若春已然是太子妃,虽然无他的爱,可太子妃带给她的荣华富贵的生活,她还不满意吗?
一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