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姚宝珠,只一瞬便移开了目光。
“唉……不说了,其实我今日来无事,只是想到了就来坐坐。”
“荣幸之至。”
……
从顶楼出来,姚宝珠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在暗处待久了,乍然满目光亮,竟有些不习惯。
而拭水就无此种困惑,一来是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二来她总要尽快适应周遭的一切才好保护姚宝珠。
“怎么了?有话说?”姚宝珠看着拭水欲言又止的别扭模样。
跟着姚宝珠时间久了,拭水性子也变得活泼了些。
“侧妃怎么连杜府的事也跟那人讲?”
“你怕什么?”
“我怕侧妃暴露地太多会危险。”
“你说这人本事大吗?”
“大……”
“他定然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林若春找他买药之事,若他有心也会轻而易举地知道我在来明月楼之前去了哪,若是他无意,知道了又何妨?”
“可……”
“拭水,你知道打入敌人内部最快的方法是什么吗?”
“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姚宝珠看了眼拭水,接着说:“让敌人相信你,最快的办法就是和他做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你说我是不是可以和他说杜府的事?”
“有道理,并且如此一来他还会认为侧妃是个多愁善感、愚昧无知的后院妇人!”拭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
姚宝珠扶额,虽然拭水心思直来直去,但还挺会举一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