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被姚宝珠的笑晃了神,眼前的女子明媚皓齿,笑容张扬肆意,脸上还能看出些许小时候的轮廓。
这笑容,一如初见时温暖人心。
“姐姐忙着陪着殿下,妹妹我自然要多留心着后院。”赵流月打趣,若是旁人说来定是酸里酸气,可赵流月眼神坦荡,话也说得坦荡,似乎她不是殿下的女人一般,笑了笑接着说:“左右我也闲得无事,若不盯着她们,我也不安啊!”
“身上的疤痕淡了吗?”
“淡了不少,多谢姐姐的药。”
姚宝珠知道,药能治好外伤,可赵流月自小到大受到的伤害,怕是难治。
那日赵流月在永安苑用午膳,恰好小梨抱着一捧红梅进来,许是摘得太多,小梨险些抱不住,眼看着要洒了,拭水眼睛手快地抽出腰上的软鞭缠住了红梅。
姚宝珠瞧见一向稳重的赵流月,看见鞭子后抖了抖身子,怕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这鞭子已经下意识地产生了恐惧。
“到了。”赵流月脱下大氅抖了抖雪。
“嗯,走吧。”
姚宝珠方才想着事,心情不太美丽,刚进门就听到了宋清荣的怪腔怪调。
姚宝珠翻了个白眼。
宋清荣这个人,真是一天不找事她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