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他不能这样回答，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三清道祖，自然也没有老子，没有《道德经》。

“以前从一本书上看的，记不太起来了，这是这句话很符合……审判之光。”杨晓答道。

宁则平点点头，没有追问下去道：“就是这个意思，你那句话比我的比喻高明很多。”

杨晓讪讪一笑，他看着手里的《审判录》皱眉道：“但是，我觉得还是正义好，秩序虽然可以维持稳定，但是死的，而且并不一定适应未来！”

杨晓说这句话的时候低着头，他并未发现宁则平眼睛之中透露出一股震惊的神色来。

他抬起头来看下宁则平问道：“不是吗？”

宁则平依旧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颇有深意地说道：“人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