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吓的,手里的塑料袋都掉了下来。
里面是干净的毛巾、干净的衣服。
孟月边哭边捡:“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是唯一的办法!您能不能别让非晚知道?我会在她醒来之前,把她弄干净带走……非晚以后还要做人的!”
“只有这一次!我只出卖她一次!”
……
夜司寰听出内有隐情:“什么唯一的方法?到底为什么要送她读书?”
“因为景煜……”孟月哭着全说了。
她不敢提乔非晚的家庭,不敢提追杀和仇人,怕夜司寰会嫌麻烦,彻底
抽身不管。
她只说景煜可以供乔非晚读书,给乔非晚更好的未来。
那个未来太好了,乔非晚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她舍不得乔非晚去海城。
所以,她给乔非晚选了另一条路。
孟月喃喃地说着,没有注意到,夜司寰的脸色彻底寒了下来。
“你说,景煜想让她回海城?”夜司寰冷冷地问,只关注了这一个重点——
景煜?
手伸得够长。
敢跟他抢人了。
···
夜司寰把孟月送了出去。
没追究、没处置。
他只有一个要求——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能让乔非晚知道。
人就睡在他这里,他知道怎么处理。
他警告孟月:“别让她没有朋友。”她在这里的牵连本就少,知道了真相,很可能会失去唯一的朋友。
到时候,她会走。
孟月听懂了,含泪点头离开。
···
乔非晚睡懵了。
醒来的时候,她是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夜司寰的衣服。
乔非晚困惑地坐起来——
她为什么突然睡着了?
怎么困得那么奇怪?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她回忆着,几乎捕捉到什么,但在信息清晰的前一瞬,她听到夜司寰的声音——
“没关系,不用想理由。”他说,“我已经习惯你上班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