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刘氏这个奶奶对原主非打即骂。
温家的叔伯在自家婆娘的枕边风下,也觉得一个丫头片子就是在家里白吃白喝的。
好不容易养大还要嫁给别人,这不浪费家里的口粮吗?
别人对原主不好也就算了。
关键是原主的父母对她也不好。
温老二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后继无人了。
如果条件允许他真想休了自己的婆娘,另娶一个能生儿子的。
但是条件不允许啊。
所以就把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了原主身上,对亲生女儿不管不问,别人爱怎么欺负怎么欺负。
王氏的想法和丈夫差不多。
她恨这个女儿恨的牙痒痒。
就因为原主的出生让她在温家抬不起头来,在整个村子也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但凡原主是个儿子,就算以后不能生了她也没这么大的怨气。
或者王氏还能继续生,她也不至于这么恨。
她知道自己一辈子算是毁在了原主手里,所以对女儿极尽苛待。
甚至比温家其他人对原主都要刻薄。
原主一岁多会走后,王氏再也没有给过她一口吃的。
她当时对原主狠狠的说:“你要是想活着就自己找吃的去,要么就饿死。”
原主那时候还小,根本记不得这件事。
但是温柔看的剧情
里面,原主身上经历的每件事情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原主在温家像一个没有娘没有家的孩子。
饿了就吃猪食,有时还会学着鸡捉虫吃。
最艰难的就是冬天,所有人都有棉衣穿,只有她没有。
为了寻找温暖,小小的孩子爬到猪圈和母猪一起睡。
甚至将母猪当做了自己的母亲。
她的童年充斥着打骂嘲笑。
大人说打就打说骂就骂,高兴了骂她助兴,生气了打她撒气。
温家大伯和温家小叔的孩子,也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对原主拳打脚踢是常有的事情。
也是原主命大,不管怎么折腾都不死。
就这样一直长到四岁,温家人觉得不能白养着她,就开始给她安排割猪草喂猪的差事,后来还增加了喂鸡,打扫院子,砍柴等等脏活累活。
后院之所以没有鸡,是怕原主趁他们不注意偷吃鸡蛋,所以把鸡舍挪到了前院。
温家人精打细算,极尽的剥削一个孩子。
原主凭借着极强的生命力,一直长到七岁。
因为常年营养不了,她又矮又瘦,还脏兮兮的,外人看着都躲她远远的。
原主唯一的一个朋友叫司南。
他和村子里的男孩子都不一样,白净的不像山里人。
其实司南的确不是山里人,而是从京城
搬过来的,因为什么没人知道。
只知道他们家里非常有钱。
别人家一年到头吃不上两回肉,他们家天天都能飘出来肉香味。
原主之所以认识司南,是有次司南去山上玩迷路,恰巧遇上了在山上割猪草的原主。
原主把他带了下来,司南就记住了这个又瘦又小的小妹妹。
经常给她带一些好吃的东西,还有肉。
但是他哪里知道,他送给原主的肉,最后都进了温家人的嘴。
温老太已经打算把原主早早的卖掉,给别人做童养媳换两个钱了。
但是因为原主认识了司南这个财神爷,时不时能带肉回来打牙祭。
卖掉她的想法就搁置了,对原主也稍稍有了点改观。
原主从来没感受到过亲情,温家人的态度突然温和,她有点受宠若惊。
甚至幻想过,自己能不能也像哥哥和弟弟那样得到奶奶喜欢,被爹娘抱在怀里。
结果,一切幻想都是假的。
有一次司南又给她一大块肉,这一大块足有一斤,希望原主多吃点补补身体。
这可把温老太太美的,北都找不着了。
“哎呦,看这块肉多好呦,全都是肥的,炼出来的猪油炒菜才叫一个香呢,油渣还能包一顿饺子。”
经过她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流了口水。
温老太把炼出来的油装到瓦罐里放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等她回来收油渣,正好撞见原主偷偷吃了一小块油渣。
原主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吃过一顿正经饭。
闻到油渣的香味,实在没忍住,便捻起指甲盖大的一小块尝尝味儿。
结果就是这一小块油渣,差点要了原主的命。
温老太太气的,大嘴巴子抡圆了扇在原主脸上。
把她的脸都打肿了,嘴角扇破了,口鼻喷血。
就算这样,也没人放过她。
一家子人,像恶鬼一样,围在她周围对她进行羞辱谩骂。
王氏对有这样的女儿深感耻辱,一怒之下,从灶里拿出还带着火星的木炭,用力按在了原主嘴上。
“我叫你馋,叫你吃,老娘烫了你的嘴,看你怎么吃。”
这也是原主的嘴有烫伤的原因。
经过这次事件,原主活的更加战战兢兢,每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