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瑟瑟发抖。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软白的手指被咬的差点出了血，委屈地哽咽着。

“姐姐...姐姐危险...”

楚乐惨白的小脸儿强撑着一抹笑意，伸手勾了勾鱼儿的小手。

嫣红的血迹瞬间染上了鱼儿的手指，楚乐有些慌乱，笨手笨脚地拿起身上干净的布擦干净了鱼儿的手指。

她睫毛微微颤抖。

“鱼儿乖，姐姐在这儿呢，姐

姐没有危险。”

鱼儿娘将鱼儿递到了楚乐怀中。楚乐温柔地拍着鱼儿的后背。

“鱼儿乖乖，这都不是真的，你是在做梦，睡醒了就好了。”

楚乐在催眠。

她在暗暗抚摸鱼儿的穴道，拍打鱼儿的频率也是精心算计过的。

元夜寒伫立于门口，眸光的动容迅速匿于深沉，一动不动地看着楚乐。

鱼儿的哭声渐渐小了。

元夜寒从屋内走出来。千寒解开浅溪的绳子，带着一众暗卫面色恭敬站着，竹林内唯有叶子沙沙的落地声。

楚乐将鱼儿还给了鱼儿娘。

“若是不想让他们再受伤，就跟本王回去！”望着楚乐素衣上的血和泥印，元夜寒心中蓦地被人揪了一把。

见楚乐不回应，元夜寒眉心拧紧几分，又冷道：“记恨本王的人很多，若你真的想去送死，倒不如现在就自缢。”

楚乐转身，语气带着几分逼不得已，“我答应你。”

她眸光不复方才半分温柔，又道：“但我有一个请求。”

元夜寒剑眉染上几分深寒，“你没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这件事情很容易，对你来说，不费吹灰之力。”楚乐呼了一口浊气，手心疼的厉害，她微微收拢放在身后。

“我对不起鱼儿他们，我希望，你能保护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