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一定活。不放,一定死。”不放的话他一定死,但不是现在。船医在心底对诺普默默说了声抱歉。
诺普毫不犹豫扯开了自己的衣服,他将自己的那件异常遗物和一封让埃里克代写的遗书放在修伊枕边。
船医抬了抬手想说些什么,诺普却直接挺着胸膛怼到船医面前。“来吧!”
诺普看到那个鸟嘴面具仿佛散发出漆黑的烟雾,那些烟雾扭曲成哀嚎的骷髅,这一定是死在船医手中的冤魂!我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了……
诺普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的眼皮显示出他并不平静的内心。“你快一点!最好让我别那么痛!”
船医举起小刀,避开要害插入在诺普的胸膛,在血液流出来时贴近伤口的血块就顺势流入,并且伤口飞快愈合了。
感觉到胸前一痛一凉,诺普紧绷着身体吓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船长!另一条命下辈子再还给你!
“睁眼,好了。”
嗯?
诺普看着连个伤口都没有的胸膛,“这…这就完了?”
“嗯。”
“不用切一个那么大的伤口?”他指着将修伊胸膛竖分成两半的伤口。
“嗯,这个给你,擦擦眼泪。”
……
唐纳德悠悠的从甲板醒来,他茫然的张望一圈,看着空空荡荡的甲板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不啊啊啊啊啊——”
从船舱走回正要返回各自岗位的船员们被他吓了一跳,他们挤在舱门处集体围观着大声哀嚎的唐纳德。
“我怎么感觉他叫的比啼嚎鸟还难听!”
“你感觉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