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在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威胁后,很没骨气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连被调戏的桥段也一字不落的描述了出来。
“那为什么你偷袭夜小子反而他没事,你怎么成这个半死不活的废样了?,一个小孩都搞不定,哎,咋混的。”族长不自觉地揶揄道。
此时的墨鸦简直想拿着鞋拔子打他了,这话说的简直是符合死对头的身份,不过,对于您这样的身份,是不是有点太跌份了呢?
此后,墨鸦又详细讲述了自己身体里多的那部分的信息。
“只有碎片式的画面,如利剑般直立云端的九重天,一对夫妇宛如天人却被污血占满衣襟,摇曳的三千黑白桃花劫,似幻似真的老嬬撒下彼岸花的种子,鸿毛不浮的忘川之水,还有…,哦,还有一个石碑,断了一半,看不清楚字体,但旁边有一只死去很久的大妖,看着很眼熟,很眼熟…。”像是陷入魔怔般,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
“可否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族长伸过手,墨鸦把模糊不清的画面直接印在了族长的脑海里。
“嗯?原来还真的是他!”族长沉思了一会儿,“原来如此,应该是你祖上有追随过这一对夫妇,你血脉中蕴藏着的一丝战斗的气息引发了夜小子血脉的记忆,而且,看样子,你们的渊源很深很深,不然没有哪一个妖兽愿意以自己的血脉之力为誓言,导致自己的血脉压制的如此厉害,而且一旦违反誓言,这反噬将会是致命的。”
墨鸦心里直犯嘀咕:那个大妖,明明是有着三条尾翼,三只头颅的灵凤类,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呢?虽是这般,他也是想要探寻自己身上的秘密,如果一旦为真。又是如何来到这片天地?那场大战又是因何而起?心里一系列的疑问越发的多了……
“这也许是缘分,跟随着这个小子,你的疑惑终有一日会解开迷雾,你们有着很深的渊源”,族长顿了顿,“而且,我不让你走,你也走不了了。此时,你已经身中我的咒术,不然你以为丹药为何如此这般苦涩?”
适时的威胁,让墨鸦也拿不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看着半信半疑的墨鸦,族长又说了一句:“你仔细感受一下你的血脉,是否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隐隐有一股气机在引导着?”顺便给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此时,墨鸦已经糊涂了,也彻底放弃了挣扎,就这样吧,果然,狐狸都是狡猾的,何况是这种近乎神的老狐妖。
此后的日子里,有了墨鸦的守护,便相当于有了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守护神。而且,也知道墨鸦虽有想暴揍夜小子的心,却被克制的死死的,也没了那个胆儿。
而为了夜小子的安全,以防万一,族长也是煞费苦心。贡献了自己收藏的一方小世界,名为“方寸间”,里面的“桃源坞”就是夜小子居住的地方。
此时的夜小子,已经两岁了,两只天鹏马从小便与夜小子闹的乌烟瘴气,要不是风小织拦住了族长爷爷,夜小子和两头天鹏马,已经不知道要被扔出去多少次了。
两只天鹏马,虽还年幼,但灵智却不低,一般来说,妖兽的血脉传承极其重要,很多血脉蕴藏着其祖上的传承印记碎片。若有返祖的现象,一旦成长起来,则近乎神技,可与帝者匹敌,这是天地万物的馈赠与庇佑。
更何况天鹏马是有着天鹏和天马的的血脉,一旦返祖,则会慢慢觉醒其祖上的天赋技能,而这两者,前者是天外天佛门内的帝者,后者则是天外天荒妖一脉的帝者,传说,在他们成为帝者之前,佛门天鹏由于嗜杀成性,不尊佛门清规戒律,在返出佛门之后,偶遇荒妖一族的少公主,两人由相杀到相爱,历尽了少年男女的悲欢离合,最后由于佛门干涉,两人不得不分开,虽现在两者已为帝者,仍然未有往来。
至于天鹏马如何从天外天跌落凡尘,甚至连天赋传承也隐于血脉不显,也是一个疑问了。
两只天鹏马幼崽,跟随着夜小子,一见面就掐架,虽然有时候失窃的药草灵药,你都很难怀疑到这两者是故意捣乱还是早有预谋。
典型的人小鬼大,一旦犯了错误,便一溜烟的挂在风小织的脖子上,眼泪汪汪的指着两只天鹏马,意思是以多欺少了,而天鹏马依然神气十足,一副不服来过的模样,黑锅背的没有一点负担。
已然成为惯犯的三兄弟,虽然顽劣,却在修炼一途上的天赋上和态度上,却很端正积极。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当老大,虽然夜小子实力更胜一筹,但总是被两只天鹏马合力无赖式的打法所困,最后也是两败俱伤的结果,自己取了个土匪般的名字“风大,风二”,也是被夜小子给取笑了好久,这名字很中二,没文化,真可怕。
已过三年,风小织也出落的越发的窈窕了,一袭青色纱裙随着晚间的暮风摇曳,伏案间,宣纸上有着复杂的纹路的图案,朱唇轻启,咬着笔端兀自苦思冥想,不经意间散落的几缕青丝轻抚过墨迹未干的图案,还不自知。
自从,三小只上次偷喝了族长的宝贝酒,醉的七晕八素,族长便让墨鸦守在酒坊外,悄摸着的三小只大半夜又偷偷去偷酒,谁知,刚进入酒坊内,便看到一个吊死鬼一般倒悬着的墨鸦,配上两行血泪和惨白的脸,还有故意伸出来的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