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疑不定，“伏羲，你疯啦？你竟然要杀你的……况且这场面，你不觉得越杀越乱吗？”

他可是为了苍生宁愿牺牲自己的人皇，如今竟然对他的黎民挥下屠刀？

到底是那些人族疯了，还是眼前人疯了？亦或者，他们都疯了？

“旋灵，你其实不必道歉。”可楚澜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询问一般，“是我要谢谢你，终于让我看清了这一切。”

“你在说什么。”旋灵皱眉。

楚澜摇了摇头。

“火舞，按照本宫说的去做罢。”那一动不动的人终于动了。

“不行，你知不知道，你今日若是下了手便是众矢之的，所有的人都会对你倒戈相向的！”旋灵上前阻止道。

“那便，杀了所有人罢。”楚澜转过身来，眸色鲜红，嘴角带笑。

可是那笑，不带温度，不及眼底。

旋灵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伏羲，你……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