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你当真忍心让我无处可去吗?”
“我那房子睡不得?”章青酒挑眉。
“它,一片狼藉。”楚澜撇了撇嘴角。
到底是尊贵如太子殿下,从小锦衣玉食惯了。
“好。”章青酒龇牙。
楚澜眼睛一亮:“阿酒的意思是让我住这间吗?
”
楚澜的本性如何她又怎会不知?当初雍州那样泥泞的山路,他走起来眼睛都不带眨的,又怎么真会计较在那点儿面粉?
不过是,死皮赖脸的借口罢了。
“不是。”章青酒摇了摇头,笑容满面,“嫌脏就去再开一间啊,怎么?太子殿下连这一点银子也不会没有?”
楚澜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了下去,低头忸怩道,“太子府的家当都给了阿酒做聘礼。”
狗屁!章青酒深吸一口气,太子府有几斤几两她会不知道?
楚澜这个狗男人,现在说谎话眼睛都可以不带眨的了!
“阿酒,我真的真的有认错,我不上床,我就在一旁的榻上歇着,你让我陪你好不好?”楚澜抬起头来,眼神里的渴望惊天动地。
章青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二人对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她败下了阵来。
狗男人,你赢了。
“那你只能够睡榻!”
“好!”
章青酒无语对苍天,这个世道变了,有人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却对一张榻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