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将,也是心腹。
秦怀宁并未给予回应,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态。
父兄故去,秦渊便成了家族的话事人,若她想做成这件事便脱不了秦渊的支持。
她在赌,赌秦渊同意她的计划。
秦家上下一心,她不信秦渊会放过那些伤害父兄的人,会让外姓人来欺辱那些与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秦渊眯着眼,目光深沉,“这条路很苦。”
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惆怅。
“多谢伯父成全。”
“别急着谢,我还未答应。”嘴角下压,声音很沉。
秦怀宁勾了勾唇,站直身子。
“你想走的那条路不是常人可以忍受。”若是怀朗只怕也不易,更何况一个女子。
秦怀宁没有多言,漂亮的眉眼覆着冰霜,那淡然从容的眼眸缓缓扫向身旁众人,视线下移。
身影如电,一道凉风划过。
徐盼山不敢置信的眼眸突瞪,手迅速按向腰间配剑,只是此时腰间只剩剑鞘,剑已然落入了秦怀宁手中。
不等众人做出反应。
手握剑柄,剑首朝地,由下往上从脸颊划过,鲜血瞬间涌出。
“宁儿。”秦良惊呼。
下一秒,剑掉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秦怀宁依旧站得笔直,眼睛直视秦渊,红唇冷然。
看着秦渊的眼神,秦怀宁知道,她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