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谁看了都得感叹一句真倒霉(1 / 2)

几个混混灰溜溜的走远,阮清月这才把水果刀收了起来。

“咱们回家吧。”

阮清月见沈母还是惊魂未定,上前拉起了她的手,灯光下两人好像倒成了一对真正的母女。

“我还是头一次瞧见你这么有气势,你在乡下时怎么不这样?”

“我那个娘比谁都厉害,不用我护着,再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怎么我就非得叫人欺负?”

沈母眼神复杂看了阮清月一眼,没再说话。

等她将今天晚上的账做好,等收拾齐备已经是深夜。

沈母累了一晚上,又受了惊吓,早已经熟睡,阮清月伸了个懒腰,关灯上床,等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

“阿姨,饭菜在厨房,我去市场进货,中午不用留我的饭了。”

阮清月交代清楚正要出门,一开门却跟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对上脸。

“你找谁?”

阮清月看他有些眼熟,男人看了看屋里,“这是沈潮尘家吧,他出事了!”

出事了?

阮清月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在地上,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男人说的几个字“实验室爆炸,沈潮尘重伤。”

匆忙赶到医院时,沈潮尘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沈母站在门口,连前因后果都没听完,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阮清月沉着心,一样一样安排,幸好稳住了局面。

“大夫,他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对以后有没有什么影响?”

阮清月来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今只要能保住沈潮尘的性命,其他一切结果,她都可以接受。

“病人情况已经稳定,不过右臂严重烧伤,很难说没有影响,具体情况还要看后续恢复如何。”

简单交代两句,医生很快离开了病房,阮清月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潮尘,不自觉伸手抚摸过他苍白消瘦的面孔。

“你说你的运气怎么总这么差呢?”

沈潮尘还没清醒,自然也听不到她的话,外头天已经黑了,沈母回家里收拾东西,阮清月自己在病房守着。

“你好,我是来探望沈潮尘的。”

阮清月稍稍走了下神,却被身后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你好,我是……我是沈潮尘的表妹。”

“我知道,上次咱们在夜校门口见过。”

阮清月仔细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来她就是上次站在沈潮尘身边的那个女孩。

连茵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小洋裙,一对麻花辫梳的整整齐齐,摆在肩膀上,皮肤又白皙,要不是一双杏眼有些发红,完全就是个洋娃娃一样。

阮清月现在她身边,面黄肌瘦的,更像是个乡下的野丫头。

“你是他同学吧,尘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能麻药劲还没有过,所以一直没醒。”

连茵把带来的花放在床头,阮清月自觉让开了自己的位置,顺利叫连茵握住了沈潮尘的手。

“尘哥,你可一定要好起来呀……”

阮清月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正想着悄悄转身出去,不想沈潮尘竟然慢慢睁开了双眼。

“水……”

连茵顿时慌了,猛的起身,差点把身后的椅子掀翻。

还是阮清月把晾好的温水端了过来,一点一点的喂沈潮尘喝下去。

“我母亲呢?”

“阿姨回去收拾东西了,你住院还要有一阵,没人盯着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阮清月的错觉,她说完后好像瞧见沈潮尘微微皱了皱眉。

连茵坐了一会,可又帮不上什么忙,也觉得尴尬,索性起身告辞。

阮清月礼貌送她出门,正好碰见大包小包回来的沈母。

“这不是尘尘的同学吗,什么时候来的,这就要走了?”

沈母虽然也只见过连茵一面,可对她却有超乎寻常的热情,要不是手里还有东西占着,恨不得直接把她拉回病房去。

“我来看看师兄,他刚醒,我又帮不上忙,就先走了。”

连茵有些招架不住沈母的热情,只说了两句话便匆匆离开了。

阮清月见她走远,转身正要进屋,却被沈母一把拉了回去。

“你守着尘尘,可没跟人家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阮清月坦荡说道:“我告诉她我是尘哥的表妹,家里没人能照顾,所以从乡下跟了过来。”

沈母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我看那丫头恐怕是中意尘尘呢,两个人又是同学,可不要太般配!”

沈母虽然不喜欢阮清月,可经过昨天那事,看她这么顾着自己,也是把他看做自家人的,有些话她不能跟外人说,却乐意跟阮清月讲一讲。

“妈,茵茵她只是我师妹,就是因为她父亲就是我导师才走的近一些,你不要乱说。”

沈母撇了撇嘴,又看了阮清月一眼,忽然变的警惕起来,“尘尘啊,我跟你讲,这结婚可是要讲门当户对的,你可不要发什么没有用的善心。”

阮清月心知肚明她是在点自己,可还是装作没听懂,至于沈潮尘,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自己家的事都处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