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太好了,这样才能继承池田的家业。你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比起父亲的教诲,他更满意地点了点头。
进入摄津的楠木军,和上次进攻摄津一样,在此地的天满宫布阵。
“三郎大人(正仪),你这是虚张一词啊。如果幕府军不出兵,我们就不知道为什么出兵了。”
“新九郎(正武)大人,不用担心,幕府军好像已经聚集在神崎河对面了。”
正仪向后使了个眼色,津田武信走上前摊开地图。
“正如大人(正仪)所言,闻世殿(服部成次)从寄越传来透波的消息,摄津的守护代箕浦左卫门尉定俊为大将,约五百士兵聚集在此……”
在地图上,武信向神崎桥的另一边伸出手指。
“……敌人在净光寺布阵,过了神崎桥队伍就会变细,恐怕他们会在桥对面等着我们,从正面冲垮我们。”
正仪听了,把脸转向正纲。
“太郎(正纲),你会怎么进攻?”
“是的……敌人五多百崎桥的对面。这里是千四百。首先四百桥前部署吸引敌人。然后,剩下的五百分成两兵,分别从这个神崎川的上游和下游,让广大撞击敌人的背后,您如何?”
这个问题很突然,但正纲很冷静。因为之前在视察摄津时,也调查过神崎桥一带。
“原来如此,这不是一个好办法吗?喂,三郎大人(正仪)。”
佩服的正武拍了拍膝盖。但是,正仪不同意。
“嗯,这是个好方案,但也有问题。神崎川的下游河面很宽,河底也很深。如果不处理船只,就无法过河。现在就不能处理船只了。”
“嗯,那就只能从上游渡过神崎川了。”
正武抱起双臂,一脸无奈。
“是啊。正如新九郎(正武)大人所说,从上游进攻敌人的背后,但也要像正纲说的那样,向下游派兵。”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
“确实,是要向无法渡过的下游派兵。”
正仪指着地图上的神崎川下游对正纲和正武说。
“派往下游的士兵是诱饵,让敌人以为自己派往下游,暗地派大军往上游。”
“原来如此……”
“嗯,敌人惊讶的表情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们来试试吧。”
正纲很佩服,正武觉得有趣。
池田教正听从父亲池田教依,参加了幕府军的指挥者箕浦定俊之阵。依教者和教正进入定俊作为大本营的净光寺正殿,在定俊面前坐下,两拳着地。
“箕浦大人,对不起,我来晚了。今天是我的长子教正初次出征,耽误了您的时间。”
“是池田十郎教正。”
池田教正低下头,定俊缓缓点头。
“池田大人,你来了。对了,十郎大人是第一次出征吗?不过,虽然是第一次出征,但今天的敌人还是很厉害的。”
“正因为对方是楠木,所以才请求父亲初战沙场。”
“哦,您是要继承家业的。不过,请池田大人不要在前线,而留在本阵吧。”
听了定俊的话,教正一脸不满地看了父亲一眼。
“十郎,你是第一次参加战斗。不能成为大家的累赘。从本阵好好观察大家的战斗也是很重要的一场战斗,好吗?”
“啊!”
教正吞下想说的话,点了点头。
“池田大人,一听到对方是楠木,多半会不高兴的,但如果因为不能战斗而感到懊恼的话,将来可就快乐了。哇哈哈!”
定俊把脸转向父亲的教导,放声大笑。
幕府军离开净光寺,在神崎桥附近集合兵力。傍晚前楠木军也将与幕府军隔桥相望。太阳落山后,正仪命令津田武信抽出一部分兵力,沿着河流向下游进发。
在士兵们面前,武信举起火把。
“大家两手都拿着火把,隔着空隙走,好吗?”
手持火把的士兵们走到目的地——木桩处,将火把绑在木桩上,站在地面上。
“好,站在地上的人赶紧回去。”
在武信的命令下,士兵们匆匆返回来路,在原地举着新的火把,再次走到杭濑。
布阵在河对岸的幕府军,在黑暗中只能看到火把的光亮。那是大军没完没了地向下游进发。
“楠木认为神崎桥防守坚固,所以把大军调到了下游。真是个傻瓜。这条河往下游走的话河面又宽河底又深,怎么能过那种地方?楠木好像也被烧了。”
箕浦定俊认为楠木军迟早会回来,于是命令他们守住神崎桥。
另一方面,正仪在黑暗中,没有拿着火把,静静地率领本军,向神崎川上游进军。
去看河面的正纲,回到了正仪身边。
“叔叔,这一带应该可以过去。”
“好,那就到这里吧。”
楠木军在正式的信号下停止了进军。这里是神崎桥以北二十町左右的三国渡口。
“好,不要打乱队伍,从这里向对岸进发。”
和田正武指挥兵马渡河。步兵们的身体被水淹到胸口,但湍急的河水并没有拒绝士兵们的前进。
神崎桥以西的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