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冷眼看去想知道是谁敢打扰自己,就看到一身青衣蓝袍的书生盯着他。
挑挑眉,胡彪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云秀才说话。
“呦,这不是云公子吗?”
“怎么,您对我的做法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不敢当,不过胡捕快是不是应该了解了解发生了什么事,再做定夺啊?”云秀才不卑不亢的说。
胡彪目光闪烁,随后问道:“怎么,云公子跟她是远亲?”
也没听说云家最近有远房亲戚前来啊,难不成是朋友?也不应该啊!
胡彪心里细想,最想越不对。
“不是。”云秀才摇头。
“那您又何必掺和进来呢?”听到他说不是,胡彪心里松了口气。
要真是亲戚之类的反而不好搞,云家在青阳镇的地位不小,哪怕是县令大人都要礼让三分,可不是自己这种小捕快能得罪起。
云秀才双手背后,走到白安辞和孩子身前,嘴边依旧带笑,“胡捕快误会,虽然我跟这位姑娘不是亲戚。”
“但她确是我两位徒弟的母亲。”
话一出口,店铺里的人都惊呆了。
云秀才口中的徒弟和学生可是两回事,要知道云秀才的父亲收的几个徒弟,可是有两位曾高中状元过。
而云公子的天赋比其父亲当年更甚,十二岁便考上秀才。
可能有人会问,他为啥这么些年还是个秀才呢?
那是因为人家觉得自己眼界还差的远,想要花时间丰富自己。
如此天赋又有上进心的人,他竟然主动收徒了!还是两个!怎么能让人不意外?
白安辞眨了眨眼睛,发出智慧的疑问:“安~?”
云秀才回头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别说话。
胡彪不解,开口问:“你啥时候收的徒,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
好家伙,原来是临时起意。
胡彪恨得牙痒痒,脸色很难看,“云公子是想为难在下吗?”
“不敢,只是想让胡捕快公事公办。”背着手,一点不担心胡彪会生气。
哎,你说气不气人?关键胡彪还不能做什么。
越想越气,他瞪了眼李掌柜,云秀才在这里他竟然不提前说。
李掌柜很委屈,谁知道云秀才这么会多管闲事呢!
眼下强行带人是不行了,胡彪只好冲着云秀才笑了笑,随后客气的说。
“既然是这样,那就几位去县衙大堂吧。”
白安辞悬着的心放下,手里的瓶子消失。
她还真怕跟胡彪几人动手,毕竟这里地方太窄,硫酸泼出去,估计周围客人也会遭殃。
再者硫酸腐蚀性太大,虽然自己很想杀了这几个狼狈为奸的坏东西,但是自己也会因为杀人被抓!
还好这位公子出手相帮,不然自己带着孩子真就不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