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的情绪,她蹙眉对着李掌柜说话。
“我还想问李掌柜呢。”
“所谓开门做生意,来者皆是客。”
“李掌柜这里可有将顾客往外赶的规矩?”
李掌柜眉头拧的更紧,自己问她为啥打人,她竟然在这里东拉西扯,顿感不悦语气温怒。
“姑娘莫要纠缠,在下问的是你为何闹事伤人!”
“哈?”白安辞被气笑了,也不打算多跟这种人浪费口水。“也罢本姑娘不想跟你费口舌,报官吧!”
人群嘈杂,有几个人摇摇头,小姑娘太冲动了。
“姑娘要不你认个错吧,这李掌柜有个当师爷的兄长,你怕是讨不到好。”
一个穿着青色长袍书生打扮的青年,好心出言提醒。
白安辞看了他一眼,见这人脸上确实带着担忧,不免对着青年施礼。
“多谢这位公子提醒,不过公道自在人心,相信县令大人不会冤枉了好人。”
青年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个看着农妇打扮的女子,竟然如此知礼数。
一般乡下的人比较粗鲁,不懂礼数没有学问,城里人或多或少都瞧不起这些野蛮人。
所以白安辞对青年见礼,就很让人意外。
青年书生对白安辞有了点好感,随后想起自己没有回礼,这真是太失礼了!
“哪里,姑娘客气。公堂之上小生定会给姑娘做人证。”连忙拱手回礼,笑着说。
白安辞很高兴,毕竟有人证在,晾别人也不敢搞小动作。
李掌柜一听书生的话,咬牙切齿道,“云秀才,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真要为了个乡野村姑跟李某撕破脸不成?”
那个青年也就是云秀才蹙眉,脸色不悦的纠正,“此言差矣,云某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好、好、好!”李掌柜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叫身后的伙计去报官。
另外他还在伙计耳边低语几句,明眼人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让人去找自家的师爷哥哥。
云秀才看着两人的小动作,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却十分厌恶。
想了想他悄悄的给身旁小厮耳语几句,小厮点点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离开了铺子。
很快,去请郎中的那名伙计带着人回来。
郎中擦擦汗蹲下身查看起李安的手臂来,随后眉头拧紧,脸色大变。
这可吓坏了一旁的李掌柜,他焦急的问:“怎么了?难不成我儿…”
郎中摆摆手,脸色凝重的开口:“令郎手臂脱臼倒是好治,但是方才我为他号脉发现。”话音一顿,又在沉思。
“发现什么啊!于大夫你倒是说话啊!”
李掌柜急死,不由得催促。
于郎中略一沉思后继续开口:“令郎手臂经脉被堵,若不尽快疏通只怕这条手臂就废了。”
“什么!”李掌柜大惊。
周围人也都听见郎中的话,纷纷交谈议论。
“天啊,他说什么?李安的手臂会废掉!”
“不就是被卸了胳膊吗?怎么会伤到经脉呢!”
“太不可思议了。”
云秀才眼睛透露惊奇,刚刚白安辞卸李安手臂的动作他都看清了,没发现做了什么手脚啊。
三个孩子都站在白安辞身后,一个个的都很紧张戒备的抓着她的衣服。
白安辞只好拍拍他们的小手,作为安慰。
那边李掌柜眼神恶毒的盯着白安辞,恨不得打死她。
“是谁寻事滋事?”
正双方僵持时,几名身穿衙役服的差役走了进来,为首的壮汉盯着铺子里的情况,冷声喝问。
李掌柜一见来人当即是喜出望外,飞快的站起身走到壮汉身旁指着白安辞气愤至极的说。
“就是她,她不光上门挑事,还把我儿子打成重伤。
刚刚于郎中还说,我儿手臂怕是保不住了,胡捕快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云秀才心里暗道不好。
此人名为胡彪,乃是李师爷的人,平日里为虎作伥惯了。
并且他下手狠辣,最会屈打成招,若是他来处理这个案子,怕是这位姑娘见不到县令的面就会先被打个半死。
果不其然,胡彪连事情经过都不问,直接就叫人将白安辞锁起来。
白安辞双眼微眯,眼下情况只要不傻都能知道,这群人是一伙的!
大宝气的浑身发抖,二宝脸色阴郁,小宝则是红了眼眶抱着白安辞的腿瑟瑟发抖。
“你们凭什么抓我娘?”
“还有没有王法!”
大宝二宝忽然张开双臂挡在白安辞与妹妹身前,小脸气的通红。
云秀才看到两个孩子如此勇敢,眼神略带赞赏。
胡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冲手下挥手,“赶紧把人带回去审问,这几个小东西打一顿丢出去。
还王法?哼!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白安辞气的冷笑,盯着靠近的官差,她袖子里早就握住个玻璃瓶,准备鱼死网破。
老娘就不信,强硫酸还治不了你们!
“且慢!”
就在白安辞要动手时,一旁的云秀才忽然开口,制止了几人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