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个把月。职位也一下子从主任直降到了组长。
听说当时若不是我爷爷托了一个远房的亲戚(那个远房亲戚也在铁路部门任职)极力保住二叔,二叔很可能就要下岗失业了。
同年七月,我们那里一连下了一星期的暴雨,河水暴涨淹没了所有田地,冲垮了大片房屋,我父亲养的六头牛都被冲的不知所踪。
人财两空,颗粒未收。
85年冬,我们那又天降暴雪,整个冬天一直都是湿气漉漉的阴天,极其寒冷。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一个饥寒交迫的冬天。
1986年开春,气温大幅回暖,一月份气温竟然达到了十来度。很快我母亲临盆了,生下个眉清目秀的我。
当时人人见到我都直夸“这小妮子真好看,很有灵气啊!”
“恁个好好看看,他是带把儿的,懂?是男孩,不是小妮子,懂?”
为此,一向老实木纳的父亲也不得不和别人理论一番。
本以为我的诞生能为吴家冲走晦气,带来好运,然而没想到的是一件更坏的事还在后头等着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