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不是在打仗么。外头常年打仗,这般其实也不是稀奇,”一个方脸的镖师叹了口气,幽幽道, “这不是西北那边新来了个将军。听说是周将军的堂弟,顶了已故周将军的位置。此人空有一身世家贵子的脾气,声称才学堪比周临川。结果上去第一场就惨败,死了上千人……” 周攻玉端着水碗的手一顿,从碗面上抬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