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虽然不会说话,可往这一站也是气宇非凡,你们没有与其相处过,又怎知不配与你们同坐一起呢?”
陈芷妍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这些人之所以能够肆无忌惮的为难苏珩年,不过就是因为背后有些背景罢了。
“你这妇人又是谁?可别忘了我们这边是南席,你一人甩手甩脚的过来,就不怕天下人议论吗?”
“她是本皇子的贵客!”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他人吓得不轻,传说三皇子清冷孤傲,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男子也难以见到他的尊容,今日这是怎么了?
“既然在座的各位都是饱学之士,苏公子更有学问在身,不如就此比试一般,以论高下。”
此话一出,苏珩年心中一惊,他从来没有想过和这些人比高低,若今日,展露头角以后可如何是好?
“我们以前小心翼翼的过日子,生怕得罪人,可结果是怎样?不是被人踩在脚底下?与其如此,不如拿出浑身解数与这些人比一比!”
陈芊兰说话的时候底气满满,就连一些男子见到都些畏惧!
“敢在国公府与我们这些人宣战,想必他们两个也有两把刷子,如今三皇子都
站在他们身边,我们更是要看清战局!”
“事情已到如此地步,不战则退,再说,他们再怎么有学识,只不过是乡下来的泥腿子,又怎么能与我们这些正规学院出来的学子相比?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陈芊兰此话一落,就听见底下交头接耳,此起彼伏,今日是有的好看了。
此时此刻,站在陈芊兰身边的三皇子,更是欣赏陈芊兰不畏惧强权的性格。
想必也是个快意恩仇之人。
这一切都被坐在侧坐的蔡栩看在眼里,他只不过是自己请过来做衬托的,怎可让他抢没了风光。
“小姐公子,你们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嘴上功夫,我们这些人都是夫子教出来的倒不如笔试见见真章!”
陈芊兰只要一看见蔡栩这副嘴脸,心中就极其不舒服,既然说到了苏珩年的擅长之处,也不用太过担心。
“这位公子说的对,大家都是有夫子教出来的,不如见见真章!”
陈芊兰这话一出,众人都没了声息。
这些人都是官官相护,门庭相连,为表公平,还得请一个既有权势又不会偏袒哪一方出来做出题人才好。
苏珩年原本在想如何全身而退,却
没想到陈芊兰给应了下来,此时也只有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与此同时,陈芊兰与苏珩年对视了一眼,便明白对方心意。
“三皇子,今日您是贵客,为表公平还是由您来出题,在座学子围绕您的题目作答!”
陈芊兰当众走在三皇子面前,施礼说出自己的想法,得到三皇子点头允许。
“此法甚好,本皇子已经有很久没有在这种场合做评审官了,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不如娱乐娱乐!”
话音刚落,医正就从前堂拿来了纸笔。
三皇子坐在主位,略微思索,如今灾民泛滥。
虽说以前的那个法子可以解燃眉之急,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外面的那个流民村更是一天两天就安排五六个流民,长此以往必将留下后患。
还得想一个长久的法子才行。
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不如大家一起想法子!
凝神思索之下,三皇子行云流水之作写下了今日论文笔试。
当论文笔试递到苏珩年面前时,看着壁走龙蛇十分霸气的字体,心中更是有了底气。
安置流民,这不是以前自己就做过的事情吗?
如今只不过是安置更多的流民,对自己来说也算是温故而知新
。
只是将案上的题目稍稍看一遍,思索片刻,便觉得文思泉涌,瞬间提笔写了下来。
众人看见这次的论文和以往不一样,安置灾民,虽说夫子有讲过,可从来都没有过实践,今日此等场合,若是说错了,是要贻笑大方的。
众人都是思索再三。
抬头一看苏珩年居然已经停笔,不由得议论纷纷。
“今天的论文题目乃是今年的灾民安置情况,他一个乡下泥腿子居然已经停笔,莫不是想不出什么对策?更写不出什么论文,只是草草敷衍吧!”
“现在大家都在竭尽全力,毕竟这笔试题目可是三皇子出的,能够在今日的宴会上崭露头角,不定日后的清明之路更加要多加努力,至于这苏珩年,想必也是因为笔试题目太难,没有做科举之想,装模作样!”
反观在一旁的蔡栩,就觉得压力巨大,虽然曾经去给府尹大人做过几天帮手,可从来没有让他想过什么流民安置之法,今日这么多人,写的不得当,在府尹那边的面子也就保不住了。
半个时辰之后笔试结束。
三皇子临时叫来一些文官现场阅卷。
如果能在今日搜罗一些人才,未必不是一件
好事。
文官也知道三皇子的用意,更加不敢懈怠。
其中有一篇文章,字迹鲜明,笔走龙蛇,其中难掩大气之像,引起文官的注意。
在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