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之处,医正不顾男女之分,握住陈芊兰的手,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都吓得够呛。
“小姐勿怪,老夫一直以为你老夫的医术已经足够独当一面,没想到小姐的医术更在老夫之上,勿怪老夫冒昧,小姐师从何人?”
一番话把陈芊兰问得不知如何是好,当初出师的时候师傅有叮嘱过说,来日别人问起来,不可说出他老人家的名字,坏她清静!
“医正说笑了,只不过是游走江湖久了,一些小技巧而已,说起家师更是不值一提!”
说完只是笑笑,医正也无可奈何。
同时也明白,这种避世高人,最怕的就是别人打听他的名号。去破坏他的清修。
“既然小姐不愿透露,也无可奈何,这首诗还是给老夫仔细研究吧!”
说话间就将手里的纸条像珍宝一样握在掌中,若能够在这配方中多下些功夫,再加以改进,说不定能够医好更多的病。
造福更多的百姓!
“既然医正喜欢,那便是这张方子的福气!”
陈芊兰也并不吝啬,能够得到医正的肯定,或许能把他们气得两眼冒烟吧!
此时的陈芷妍虽说是愤怒,也只能默默将紧
握的双手衣袖之中,更是敏锐的察觉到三皇子,看陈芊兰的眼光明显不一样。
一种比平时更加厉害的妒恨涌上心头。
原本今日的场合就是想让陈芊兰丢丢面子,能够得到丞相的训斥,主动离开丞相府,却没想到让她大出风头,这以后怕是更难对付。
“小姐,下个月皇宫之中举办百花大宴,小姐可有兴趣参加?”
三皇子语气很诚恳,眼中更是充满对陈芊兰的佩服与欣赏。
“臣女愿意!”
短短四个字却分量十足。
另一边,苏珩年在他们的带领之下,坐在男席的一个角落之中,原本不想引人注意,却没想到还是免不了被他们嘲笑。
更有甚者,将哑巴二字挂在嘴上,苏珩年实在忍无可忍,脸色更加阴沉。
坐在苏珩年旁边的好友隋文,实在看不下去,替他辩驳两句。
“各位都是饱学之士,深知不笑穷,不笑残的忌讳,如今却把平时的知识忘得一干二净,又如何对得起师长和门庭?”
隋文最看不惯这些嘴上说得天花乱坠,暗地里却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书生。
“隋公子此言差矣,你不要忘了这是在国公府,京
中各处都知道国公府,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如今一个无名无份更无科举在身的一介白衣,居然能够在这种宴会上得到一席之地,已经是国公夫妇宽宏大量,怎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隋文没想到平时将家国天下,道理正义挂在嘴上的白衣之士,如今却看不起一件白衣,还真是笑话。
“隋公子,你家好歹也是世家,若和此等混在一起,未免太掉身价,为了你的前程和名声还是离他远远的……”
同时陈芊兰受到了三皇子的邀请参加下个月的百花大会,自然受到了格外的照顾。
三皇子一时兴起将陈芊兰带往男席这边!
以陈芊兰的造诣,必定可以和这些饱读之士,一较高下。
没想到撞上如此言语。
陈芊兰站在三皇子身后,更是愤怒苏珩年虽说不会说话,除了这个缺点他并不比任何人差,凭什么要在此等场合受人家如此刁难?
“放肆,尔等都是饱学之士,岂可在这以地位论人家,若是你们觉得此地掉身价,那以后还是和国公府断了来往,否则岂不是诬告国公府,不识朝廷法度!”
三皇子此话一出,些所谓的鸿
儒,心中一震,本朝朝廷法度有过明文规定,但凡是身体残缺之人,都可受到朝廷的格外照顾,更不可随意取笑他人之缺点,得到他人的举报,可是要有牢狱之灾的。
刚才三皇子明显动怒,要这些人与国公府断了来往,此话如此认真,以后这些人就会失了国公府的依仗,更是得不偿失。
众人虽然记得却仍旧不服,大家都是经过正规学院培养出来的,凭什么要在他们这种乡野之间的学院做定论!
“三皇子此言差矣,我等只不过在与苏公子切磋,一时之间忘了形态,口不择言而已!”
三皇子虽然心知肚明,毕竟是在国公府,自己又是客人,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够将怒气藏在心中。
苏公子苏珩年,他的名声是三皇子是听过的,只可惜他自小得了哑病,口不能言,否则以他的学识与学问定能够胜得过这里的所有人。
陈芊兰见状,暗自握住苏珩年的手,以表示鼓励,和苏珩年相处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心中的抱负,虽然口不能言,他心中的报国之心一点都不比在座的这些饱读之士少。
只可惜他们慧眼不识珠,却依旧以
那些权贵之家的眼神来看待苏珩年,也难怪他心中有所不平!
三皇子注意到这个小细节,更是知道苏珩年眼中的异样。
刚才此女子虽然站在自己身后依旧不掩心中的怒气,如今不顾男女之别,在公众场合之下,暗自握住他的手,看来他们俩的关系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