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都是读书之人,可苏珩年身边却都是一些正义之士。
若能好生培养这些人,日后都能成为国之栋梁。
陈芊兰连忙洗了个手,去厨房端了几盏香茶。
“我们夫妇不知你要来,没有准备什么东西,今日就先喝几盏香茶,以表心意吧!”
来这里这么久,陈芊兰时不时的会见珩年的朋友,一来二往之间也学会了一些礼仪。
“嫂嫂不用客气,其实我今日来是来劝苏兄的!”
文宇一脸微笑,苏珩年却有些不高兴。
“苏兄莫急,刚才在学院之中,你实在是太失礼了,先生乃育人之师,与我等有大恩,怎可如此顶状?”
苏珩年回想在学院对夫子说那些耿直的话,确实有些不合礼数,便没再说什么。
在一旁的陈芊兰却十分奇怪,苏珩年一直都是个十分懂
得礼数的人,他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他夫子呢?
奈何不知来龙去脉,也不敢多说话,只得慢慢听文宇细细道来。
“夫子一生育人,为你我等前程也是操碎了心,这次灾民泛滥,朝廷已经没了法子,虽然我等是杯水车薪,好歹也能解救几个流民,苏兄就当去流民当中挑选几个有眼缘的放在庄子上做事!”
文宇这番话让陈芊兰更摸不着头脑,怎么又与灾民扯上关系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陈芊兰主动询问文宇。
“我可否问一句?这些流民是你们自愿收留?还是你们学院夫子布置的任务?”
陈芊兰的话一出口,却引得文宇不满。
“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和苏兄在商量正事,还是请嫂嫂慢些开口才对!”
陈芊兰瞬间无语,这是满眼看不起自己,真是笑话,既然看不起又为何走这一趟呢?
“你这话真是好笑,你作为我相公的同窗,来找相公谈事,我作为他的妻子,自然应该询问其中缘由,我坐在一旁难不成当哑巴?”
一番话把文宇怼得啼笑皆非。
“不是我看轻嫂嫂的意思,而是这里面的缘由弯弯绕,牵扯的人众多,你并非完全知道……”
文宇既然这么说,陈芊兰就非要知道这其中缘由,一来二往之间,文宇索性告诉陈芊兰实情。
陈芊兰听后哈哈大笑,这一举动却让文宇很不理解。
“嫂嫂?难道就没有半点怜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