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婉拒了;后来,恩师与他便僵持了下来,这么多年不曾缓和。每年的孝敬送过去,他却自觉没脸去见恩师。
这封信,是打破他与恩师的媒介,同样是他试探恩师态度的棋子。
书信送达京中威远公府府邸,直接送到了威远公府老太爷手中;这位老爷子八旬高寿,头发花白,满脸皱着了仍然两眼清明,身板硬朗。
“老太爷,您的学生从蜀州仙云镇送来的。”老管家双手奉上书信。
老太爷轻嗯一声,却没第一时间却接;老管家都打算把书信放桌上,等老太爷想看的时候再看了,老太爷才慢条斯理的叹气,“罢了,那小子现在也一把年纪了;没良心啊!这么多年才给我来信,给我吧。”
“是,老太爷。”
老管家将书信送到他手中。
老太爷拆开仔细阅读,皱了眉又松开,看的老管家心跟着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