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夜点了点头,“那人有些眼生,不过回去调查一番应该就知道是谁了。”
叶挽歌说道,“将五石散流入汴京,这可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我想,我们可以借此机会,将陈家连根拔起。”
秦非夜嗯了一声,“手中的证据已经足以让陈宣统死上千百回,但要撬动陈家,的确还不够,而这一次……大抵可以,只不过,我们还需要找到陈家亲自参与五石散生意的证据。”
“五石散,乃是北齐的大忌,也是皇帝的大忌,这样蚕食百姓的***,皇上可是下过明确的旨意,陈家却是还敢忤逆圣意,确实没有能救得了。”叶挽歌挑了挑眉。
对五石散这种东西,叶挽歌也十分深恶痛绝。
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所以,她很乐意看陈家人的下场。
不过,这些事情,叶挽歌知道,秦非夜都会解决的。
她呀,可不必操这些心。
“那今日我们在这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可以去陈家走一走了?”叶挽歌站起身来,摸了摸有些胀的肚子,还别说,天香楼的东西怪好吃的,她有点撑着了。
“好,那我们走吧。”秦非夜也站起身
来,笑着摸了摸叶挽歌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就在两人打开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尖叫声,而后,便是嘈杂的叱喝声。
叶挽歌皱着眉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声音是从对面房间传过来的,那里有一间厢房半掩着门,男人的叱喝和女子的尖叫声都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这大抵又是哪个客人相对卖艺的姑娘们动手动脚。
这种事情,在这里看来,还真的是常态啊。
秦非夜看向叶挽歌,他知道叶挽歌对这种事情十分看不过眼,若是换了他他自然不会理会,但是此时叶挽歌在,他便还是问道,“过去看看?”
叶挽歌还没有说话,便又听到对面传来哭声。
“公子,你,你放开我!”
叶挽歌眉宇一皱,“是如眉的声音。”
秦非夜一听更加不想理会了,不过他知道叶挽歌不会置之不理,“好,去看看。”
“不过……你待会别说话。”叶挽歌本想交代秦非夜几句,不过想来他也不是那种待会会多言之人。
她虽然想救救如眉,却也不能让如眉以后在天香楼混不下去,所以自然不能以护着如眉的名义过去
。
否则,日后如眉在天香楼也混不下去,他们一离开,如眉的遭遇,只会更惨。
叶挽歌心中已有打算,说罢便加快脚步往对面的房间走去。
期间,对面那间房传来的声音已经越发激烈,可是这段时间,却是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路过的小二也当做没听见般。
如眉的声音越发惊慌失措。
“你,你不要过来!公子,我求求您了,不要……”
“哈哈哈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啪!”
叶挽歌的脸色阴沉,此时她已经到了门前,一脚便踹开了那扇半掩的门。
屋内的情景映入眼帘。
如眉被一个油腻的年轻男子按在软塌之上,男子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笑着十分猥琐的小厮在压着如眉的双腿,而不远处,还有四个看起来是同行之人的年轻人一脸看好戏的姿态坐着喝茶。
角落里,还有一个满脸惊慌的年轻女子。
叶挽歌一瞬间便觉得怒上心头,这群大男人,平日里就是这么欺辱这些女子的!
两人的闯入自然是惊动了屋内众人,他们望向门口,发现是两个完全不认识的陌
生人,那个正压着如眉的男人率先发话,“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狗东西,给本公子赶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手还按在如眉的腰和肩膀之上。
如眉看向叶挽歌,脸上带着希冀和期盼,却没敢说话,此时的她,衣衫不整,满脸都是泪水。
叶挽歌脸色一沉,上去直接就对着那男人的腰给了一脚,“我可算找到你了?你就是那个欺负我妹妹的狗东西是吧?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她这一脚的力度踢得极大,直接将至少一百六七十斤的微胖男人踢出去了几米远。
男人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茶几之上,哐当一声,茶几之上的茶盘杯子碎了一地,男人也满脸痛苦之色的倒在了地上。
叶挽歌猜,他腰间的骨头至少是裂了。
屋内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压根没想到会忽然闯进来一个人,且不由分说的就直接动手!
那个原本按着如眉的小厮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捋着袖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叶挽歌,“你敢伤我们少爷!不要命了!?你知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吗?”
叶挽歌冷叱一声,啧,这些狗腿子的
台词怎么都差不多?
“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天香楼伤人!岂有此理,来人!”
那些同行之人一个上前都没有,一个个躲着远远地叫嚷着,看着义愤填膺,却没有一个上前将那被叶挽歌打的男人扶起来。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