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是注码的问题,那人只是要下注两千块。”
壮汉摇头话语道。
听到才两千块,崩牙驹眉头一挑,有些不爽了:
“那有什么问题?”
在崩牙驹看来,两千块这种小事,还跑进来专门禀报自己,而且雷耀阳还在旁边坐着呢!
这么搞法,不是让雷耀阳觉得自己小弟都是垃圾嘛,连两千块的问题都搞不定。
那壮汉也不含糊赶紧解释道:
“老大和钱多钱少没关系,关键我们根本没那人的盘口,那人却硬要押自己。”
“没盘口还押,这他吗不是捣乱嘛,你们都是死人啊,第一天跟我?这种人,直接给我揍,把手给他下了。”
崩牙驹脾气可不好,赌坛之上,这种行为也确实可以理解为捣乱,毕竟人家都没开盘,你硬要押注和人家赌,这不是捣乱是什么!
“等等!”
壮汉领命,转头就要去行动,雷耀阳赶紧叫住,看向崩牙驹话语道: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什么事都好商量嘛,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断手断脚!”
“耀阳哥,可是这规矩?”
崩牙驹有些迟疑道。
“规矩我知道,你也知道,相信澳门的人,别说古惑仔,就连普通民众也知道。可这里是港综市,那些古惑仔很纯粹,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古惑仔,不同于你们澳门那边,每个出来混的,都算得上半个赌坛人士。”
“港综市的人不知道规矩,可以理解!”
雷耀阳稍微解释了一下,吩咐壮汉道:
“你出去给他好好解释一下,就说没有盘口的,我们是不接受投注的!”
壮汉听得并没有马上离开,犹豫着看了崩牙驹一眼。
崩牙驹看着他就来气,立马道:
“耀阳哥让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早说过了,耀阳哥就是我大哥。谁大谁小你分不清楚啊,还不赶紧去跟客人好好解释。”
“是,老大。”
壮汉答应一声,跑出院落。
“来,耀阳哥,我们喝茶,这小的是我新收的,不太中用。”
崩牙驹生怕雷耀阳觉得他办事不利,倒上一杯茶,岔开话题道。
雷耀阳微微一笑,话语道:
“我倒是觉得很不错,面对问题,不自作主张,进来禀报你这个老大懂分寸。你和我吩咐不一样,他没有选择任何一个人的命令做事,站在那里等着,这就是知进退。”
“你眼光不错,这种小弟,值得收。”
听得雷耀阳夸奖自己的小弟,间接也是夸奖自己眼光好,崩牙驹十分开心,表面谦虚道:
“耀阳哥过奖了,新人还不太懂事,需要多教育。”
两人正聊着小弟,没曾想刚刚出门那壮汉,很快又回来了。
“老大,那客人不听我们解释,非要下注,说我们既然开盘了,就应该什么都允许。外面那些客人都在起哄,现在闹闹哄哄的,兄弟们快压不住场了。”
壮汉一脸急切,禀报着。
“草,这不是闹事嘛!”
崩牙驹听得,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大骂道:
“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无论是谁,敢在我们场子搞事,都给我打。”
对于壮汉的回报,雷耀阳此时都有几分生气了。
一开始要下注自己,还能是不懂规矩,现在人家都已经解释了,你还不依不饶,真像是闹事了。
不过比起崩牙驹,雷耀阳沉稳许多,问询道:
“是什么人?他这么想买自己进前三,想来很有信心咯?”
“雷爷,我问过了,恐怕还真是来闹事的。”
壮汉小心回答道:
“那人连社团都没有,自称什么灰狗,个头矮小,有一半黑人肤色,就像菲佣
。一样。”
“还有啊,我看那人年龄很小,就十八九岁。”
“靠!”
不等雷耀阳发言,崩牙驹一声大骂,又发话了:
“那还用得着想嘛,一定是闹事啦。没社团买个屁啊,他都不能参加。十八九岁,一定有主谋,故意派这种小子过来,以为我们不敢动他。”
“去,给我废了他。”
“等等!”
雷耀阳再次阻止,在崩牙驹疑惑的目光中,话语道: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一起出去看看。灰狗这个名字不错,哈哈哈……”
自称作“狗”,这名字还不错?
崩牙驹不解,不过雷耀阳既然有兴趣看看,他当然不会扫兴,马上跟随,话语道:
“耀阳哥既然有兴趣,那就看吧。”
当即,由壮汉打头领路,雷耀阳与陈耀庆紧随其后,三人出院落,来到麻将馆。
刚踏入麻将馆,如菜市一般的喧闹声便灌入耳中。
崩牙驹小弟还真没胡说,这里已经有些混乱了,闹闹哄哄,好像随时可能掀桌子一样。
“他既然要买自己,那就让买吧,你们不是说什么注都受嘛,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就是啊,放出话又不敢认,还澳门贺氏呢,真是孬种。”
“我也觉得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