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回隔墙耳,五皇子的古怪脾气(1 / 2)

刘家主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到头来还是败给这五皇子的古怪脾气,吓得不轻。

随即反应过来,唤来府上护卫,赶忙将五皇子围护起来,目光警惕戒备,蓄势待发。

太阳被阴云遮挡高,地面庭院白雪扫尽,却还是因风起而大感寒冷。

一整个刘府便在这种怪异气氛下戒备森严,紧张兮兮了一炷香时间。

“殿下,并未有人闯入。”

洛夜夕早在护卫齐聚之前便起身凝视,目光寒芒肆意。

最终停留在后院的那片建筑上,在听到刘家主所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命镜气息消失了,看来是走了。”

刘府护卫们长舒了一口气。

刘家主安抚着险些骤停的心脏,见五皇子躺回先前拍碎了半边扶手的木椅。

经过先前这一闹,刘家主此刻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们都退下吧!”

五皇子发话了,换作以前不敢不顺从,可此刻刘家主却当真不敢啊!

这才探觉有隔墙耳,就匆匆退去,说不准是刺客呢?

这护卫才刚撤走,徒然又冒出个人,来刺了皇子一剑,那刘府上上下下七十多口人岂不是要全完了?

刘家主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傻杵着愣是成了一尊雕像。

刘家主自从在皇帝洛子厌的帮助下拥有了这刘家家底,就已经在应皇帝的意思暗中开始为五皇子办那些见不得光的小事大事。

简单点,就是五皇子的奴仆了。

算来有一十二年有余了,双方怎么看都算是清楚了对方脾气。

洛夜夕自然知晓此刻刘家主的心思,不屑地失笑,说道:

“叫你们退下就退下,本宫好歹也是皇城年轻一辈第一人,岂是那么好杀的?”

刘家主最终还是拗不过这脾气张狂的五皇子,带着满身大汗,极其不愿而心有余悸地率护卫离开了。

周遭陷入寂静,只有风不时间掠过。

“既来之,何不出来一见?”洛夜夕端坐于红木铺垫柔软棉絮的木椅上,一副帝王之气,冷漠无情。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如风轻掠而来。

从后院屋顶上飞檐走壁至庭院间,一身夜行衣,在这白天格外怪异,却又与满城丧气相得益彰。

“面相不错,可惜内心丑陋至极。”黑衣人张嘴便是毒舌,讥讽而至。

“首先,本宫很欣赏你的勇气,毕竟是第一个敢来行刺之人。”

洛夜夕嘴上一说,行止却是另外,眼中鄙夷轻视明显,漠然中讥笑语气加重,“不过也注定是最后一个!”

黑衣人仅露出的眸子里闪过嘲讽。

这也太狂妄自大了些吧?还什么皇城年轻一辈第一人,这看上去哪像高手?

分明就是个纨绔子弟,仗势欺人的主嘛!

换作以前,黑衣人定然要好生利用自己的毒舌,怎么也得说到让对方无地自容。

可现在复仇之心涌动,全然没有那闲暇时间。

不出手则毒舌相向,出手便是挥出一剑。

携带起一阵狂风,掀起满院陈设物品翻滚在地,风中剑气凌人,气势十足。

紧接着,几步向前起跳,高高跃起,再至半空斩出三剑,剑气一剑比一剑盛满。

霎时间庭院剑气冲天,剑光乱闪,刺入眼目。

修剑者所施展的剑气往往是先盛后衰,亦或者习惯用御空来无影去无踪的飞剑袭敌。

两者都既可以制敌,又可护身。

偏偏这黑衣人却逆其道而行,本末倒置,手握三尺黑锋,专修剑气,剑气由弱渐转盛气。

三剑斩出,人也随即落地,不留丝毫缝隙间隔,一个俯冲疾速而前。

又是一记横剑大扫,盛满剑气势要破千军万马。

这一剑剑气比先前三剑来得更加恐怖盛满。

庭院滚动的物品纷纷被剑气切割成片,最终连那些碎片也没能剩下,纷纷在满院充斥的剑气下化为齑粉。

黑衣人最后一击,一剑至头顶猛然斩下。

此一剑便是他修剑以来凝聚念力施展出的最强一剑。

磅礴的剑气里隐隐有了一丝剑意,被其击中就算不会身亡也要伤残。

五皇子号称皇城年轻一辈第一人,在皇城哪个武者和修行人士不是躲皇子如躲瘟疫?

人家背景家世强大不说,单说那皇权至上四字也怕是无人敢惹,况且这五皇子一身本事也并非浪得虚名。

在皇帝陛下体恤军队抽闲前往各处边境的军营的三年里,整个皇城流传最多的就是五皇子又挑战了哪哪哪的剑客,打赢废了人家一条腿。

又跑哪家武馆闹事了,硬是要了人家几条老命。

可能上午听闻有个负剑侠客入城,下午便能听到那人横着出了城门……

遇到如此嚣张跋扈傲气凌人的五皇子,皇城的剑客修行者也是够可怜的了。

毕竟谁也不知哪日六皇子心情不佳就会提剑上门?

皇城练武人士原以为六皇子在皇城天不怕地不怕,此生再无望逃离六皇子阴影。

不料,探望边境军营的皇帝陛下突然归来,皇城这下可算是太平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