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脑袋就炸了。

这个疯子每次说出两个字，分明就是要动手的意思。

他哪里还敢过去？

“孤叫你过来，不打你，别紧张。”

唐烈尽管语气很平淡，可目光却是锐利无比，像是一柄剑直刺人心，让戴宗浑身不自在。

这位刑部尚书眼神闪烁，又忌惮于唐烈会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过去，又僵硬的开口道：“大将军，有什么话就说吧。”

说话间，满是警惕，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

唐烈声音平静的说道：“蹲下来说话，孤不习惯仰着头跟人说。”

这话之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戴宗面露迟疑，几次想拒绝，可最终还是老实蹲下。

“啪！”

的确没打他。

只是唐烈用手轻轻拍了拍戴宗的脑袋，更像是在拍趴在脚边一条狗，其中的羞辱性更大。

戴宗脸色微变，他刚想站起来，头又被那个疯子用力按在脚下，不得动弹。

“孤，刚才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