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老奴不敢妄言。”
“如果是他,或许可以一试。”尊守义眼底闪出精锐光芒,“这个世上,怕也只有他能做到……”
“老奴这就去把他抓回来!”
“不。”
尊守义抬手止住罗生,“先去会会李显跟李舆。”
罗生恍然,“是。”
殿门开阖,里面就只剩下尊守义一人。
他垂目,视线落向左腕。
随着衣袖拉起,一道深褐色血线赫然映入眼帘……
皇城西市,靖坊。
还是那间看起来极不起眼的扎纸铺子,司南卿将那日萧桓宇的异常举动如实告诉给萧冥河。
“那间酒楼里的人,是谁?”
听到萧冥河问,司南卿自报其功,“要不是那酒楼的老板与我有些交情,他死也不会告诉我,他发现二楼雅室连着另一条密道,密道里……”
“公孙斐。”没等司南卿说完,萧冥河已经猜到一二。
司南卿略显尴尬,“确切说是温弦。”
“的确。”
萧冥河淡淡抿唇,“公孙斐本就是太子府的人,他见萧桓宇不必偷偷摸摸,偏要弄的这样神秘,显然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温弦想勾引萧桓宇,上位当太子妃?”
“以前只觉得温弦有些不自量,此番她身世曝光,倒也情有可原,但前日萧桓宇在那间房里属实呆了太久,他应该……没有那么厉害。”
萧冥河习惯性攥着一个冥纸叠成的金元宝在手里把玩,金灿灿的纸粉匀称沾在手上,“尊守义。”
司南卿也想到这一步,“温弦既是于阗公主,过往操纵她的人应该不是别人。”
“所以,尊守义私下见了萧桓宇。”
得出这样的结论,萧冥河宛如装着璀璨星斗的眸子微微眯起来,“而萧臣私下又与我结盟,你瞧瞧,人心多么不可测!”